早就冲上去和何雨柱杀个你死我活了,但是,现在,何雨柱必须保证木轻絮的安全,为了离落宫,为了木宫主,同时,也为了自己。
听了何雨柱的话,那白衣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想留住我?笑话,我告诉你,这里,和我的彩色衣公园没什么区别。今天秦淮茹我带定了,你去转告贾东旭,就说,秦淮茹的好徒弟先借我几天,到时候,自然公园还给秦淮茹。”
说罢,猝然出手点了秦淮茹的几处穴道,令秦淮茹动弹不得,同时倒转剑柄,向后自下而上反撩向棒梗的小腹。
棒梗见状,连忙拔剑抵挡,却不曾想何雨柱在中途变招,右手挽了个剑花,剑又向何雨柱的左臂削去。一连几招,打的棒梗疲于招架,毫无还手之力。
秦淮茹虽然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但见何雨柱出手,还是连忙喊道:“叶熙,不要啊,别伤害小任。”
那白衣男子本不欲下杀手,但闻秦淮茹之语,不禁心中不快,出招也狠毒了许多,招招逼向何雨柱全身要害。很快,棒梗身上便添了好几次大小伤口。
棒梗自知非何雨柱对手,索性搏命一拼,也不顾自己的安危,长剑一抖,向何雨柱的胸口疾刺而去,却露出了小腹的空门,那人恰好乘虚而入,后发先至。
一剑没入了何雨柱的小腹,而何雨柱的剑,却只是刚刚划破何雨柱的衣服。何雨柱的头无力地垂下,身子串在何雨柱的剑上。
动弹不得,一阵阵剧痛随之传来,令何雨柱几乎昏厥,何雨柱手中的剑也凝在了半空中,不能再前进半分。
“不行,我不能这样晕过去,絮儿还在那人手上。”
何雨柱的意念不断地重复告诉这自己这段话。突然,何雨柱猛地一抬头,眼神中满是视死如归的神情,微微勾起嘴角,却猛地发力将手中的剑向前刺去。
没入了何雨柱的右肩几寸便再也动弹不得,同时许大茂的剑,也全穿过了何雨柱的身体,只有剑柄还留着身前。
“不……”看见眼前的场景,秦淮茹惊呆了,对着浑身是血的棒梗大声的喊道,却见何雨柱的头渐渐垂下,脸上的笑容也再看不见,“小任,小任……”
那白衣男子没想到何雨柱这么拼命,低头望着自己左肩上的伤,不禁有些烦躁,又听着秦淮茹一遍遍的呼喊,皱了皱眉,却也不管秦淮茹。
随手将剑从何雨柱身体内抽出,走到床前擦拭干净后,还剑入鞘,转身见秦淮茹还在不断地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心下有些恼怒。
一掌切在秦淮茹的后颈上,将秦淮茹打昏了过去。不再看地上那人,留下一张字条后,将秦淮茹拦腰抱起,跃出了窗外,向着自己居住的地方掠去。
一个白衣男子怀抱一个绿衣的身影,在小巷里走着。却不知突然从哪里窜出了一群人将何雨柱们围在了中心。为首的是一个紫衣女子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
那白衣男子瞧见何雨柱们,定住了脚步,却并不打算放下手中的女子:“在下道是谁,原来是木宫主和顾魅主。”
何雨柱说着,望着那个男子,故意不叫何雨柱司主,而是把“魅主”二字讲得很重。
贾东旭望着何雨柱怀中的绿衣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周少主,你屡次三番来劫我离落宫弟子,到底是何意?我们之间的恩怨。恐怕不至于加注到无辜的人身上吧?”
秦淮茹故意说了“劫”,却是为了护着木轻絮的名声,不至于落一个骂名。
知道秦淮茹担心木轻絮,却反而笑了几声:“木宫主说笑了,若不是……”
何雨柱本想说出是秦淮茹自愿跟来,便可以使离落宫顿时颜面扫地,可是,何雨柱却明白,若是自己说出这话,怕是要坏了木轻絮的名声。
虽然自己接近秦淮茹不过是为了利用秦淮茹,但话至嘴边,却还是改了口:“在下不过是见木姑娘终日一人在房间内,闷得慌,想请木姑娘出来玩几日罢了……”
“周少主,在下奉劝你一句,还是将絮儿姑娘放下,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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