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时间觉得自己幻听了。这几天何雨柱忙着练剑,连饭都很少吃,更别说是到镇上去了。再说前几天上山时把包袱给弄丢了,哪来的银两?
“当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大哥,不请你喝酒怎么够意思,我昨天当了秦淮茹留给我的那块玉佩,得了二十两银子。”
何雨柱似乎察觉到了棒梗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再说,比武也需要好的体力,我们出去吃一顿好的。”
棒梗不知道秦淮茹是谁,因为何雨柱从未给许大茂讲过许大茂过去的故事,棒梗也从来不问,但隐隐觉得秦淮茹应该是对何雨柱很重要的一个人。
棒梗和何雨柱一起行走江湖的这些日子里,那块玉佩总是被放在最贴身的地方,并且从不离身,即使是洗澡。
就连棒梗,也只是偶然见过几次。可是,玉佩给当掉了。
“那就多谢大哥啦。”棒梗心里想着,跳下树来,对何雨柱说。“是味聚阁?”
何雨柱狠狠地给了许大茂肩膀一拳,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客气了,装斯文。”
棒梗耸了耸肩膀,道“还不是为了唬大哥去味聚阁吗,话说那里的竹叶青真是绝品。”说完还顺势抹了抹嘴。
秋分,临安,闻风楼。
楼中两女子正坐在桌边饮茶,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其中一紫衣女子起身开了门。门外那人急匆匆地跟秦淮茹说了什么。
秦淮茹转头向那绿衣女子嘱咐道:“絮儿,为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一个人在房中呆在,别乱跑,你第一次下山,还什么都不懂,若是出了什么事便不好了。”
言罢,见秦淮茹点头应和后,便同那人匆匆离开了,只留下那个叫絮儿的绿衣女子独自一人呆在房中,坐着发呆。
许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箫声,婉转,悠扬,如泣如诉。
心下大喜,起身寻找吹箫之人,推开窗,只见屋外房檐上站着一个白衣男子,正背对秦淮茹而立。箫音,正来自于许大茂。
一曲终了,秦淮茹却还愣愣地站在那儿。
而那白衣男子并不转身,也不继续吹奏,只是站在那儿站了一会儿,似是在远眺。忽然跳下屋檐,消失于房子的另一边。
秦淮茹张口刚想说什么,见许大茂离去,来不及多想,甚至连剑都来不及拿,急忙双手一撑从窗中跃出,展开轻功向许大茂离去的方向追去。
跳下屋檐,转过弯便是热闹的大街,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好不容易在人群中发现了许大茂的身影,连忙跟了过去。见许大茂拐入了一条小巷中,当下不多想,也走了进去。
可是,一路上却没有发现许大茂的踪影。
正当秦淮茹觉得奇怪,以为自己看错走错了想要回头的时候,一把剑突然抵上了秦淮茹的后心。
“别动。”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准喊,否则,我便一剑杀了你。”
秦淮茹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走的急,竟忘记了拿剑。现下被人所制,赤手空拳,恐怕难以逃脱。心下暗自盘算着脱身之法。
见秦淮茹也不挣扎,便又道:“现在我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一剑杀了你。”
说着,剑又向前递了半寸,都快刺入秦淮茹的肌肤之中了。一阵疼痛传来,秦淮茹下意识地向前躲了躲,但剑,仍准确地抵在秦淮茹的后心。
“快说,你为什么跟着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那个声音厉声说道。
秦淮茹心下猜测此人便是刚才那男子,便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淡定地说道:“你……便是刚才吹箫的那个白衣男子?”。
许大茂不可置否,只是以沉默相对。
“如此说来,那便是了。”秦淮茹淡淡一笑,说道,“在下本以为公子是聪明人,没想到……”
“你到底要说什么?”那人听到有些懊恼,直接打断了秦淮茹的话,厉声道。
同时也因为许大茂的不耐烦,手一抖,剑“嗤”地刺穿了秦淮茹的肌肤,一阵剧痛传来,秦淮茹却只是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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