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三杈九朵梅花开,花开五瓣,以檀木为干,用银铸花瓣,花的蕊是一条灯芯,此刻梅花灯已经点亮,灯光正是由此发出。
何雨柱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女子抬眼看着他,道:“我叫舒忧忧。”
许大茂紧张起来:“你就是那个‘血舒’?”
舒忧忧并不否认:“我就是。”
许大茂似是犹自不想相信,冲口而出:“舒盟主并没有传人,你究竟是谁?”
舒忧忧道:“我没有说过我是舒剑心舒盟主的什么人,我只是一个很敬慕舒盟主的后生罢了。”
何雨柱接道:“所以你要替舒盟主报仇?”“我只是想替舒盟主做完十六年前没有机会做完的事。”秦淮茹如此说。
何雨柱也不分辩,只说道:“好,既然你能找到来,我亦无话可说。只是你既如此敬慕舒盟主,当知他行事不牵及家眷!”
舒忧忧:“我自然不会为难其他人。”
“好!”
何雨柱应了一声。许大茂脸色一变,转头望向丈夫,但何雨柱反应极快,突然反手一掌用巧力将妻子推到门外。
许大茂猝不及防,踉跄几步倒退出门外。
何雨柱头也不回将屋门踢上,喝道:“今天是我一个人和舒盟主传人了结旧事,发生任何事都与你无关。你若敢进来插手,即使我过得了今天以后也要休了你!”
许大茂跺了跺脚,想进去却又顾及到丈夫说一不二的性子,就算今天得脱日后也定必怨责于秦淮茹。
略一迟疑间,只见屋内灯影摇晃。室内本是无风,但烛火却在刹那间明灭了三次!许大茂只听得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心瞬间凉透。
许大茂再也按捺不住,冲进小屋,第一眼便看见倒在地上的丈夫,而舒忧忧正在吹熄那盏梅花灯上一朵淡紫色的火焰。
空气中飘着一丝莫名的淡香。好烈的毒!混在灯油中燃烧散发,竟能杀人于无形!
微紫的光灭了,黑暗中许大茂的身子无力地颤抖,说不清是因为何雨柱还是最后吸入的一丝香气。舒忧忧吹熄了灯。
转而点燃了另一朵梅花上的灯芯,橘红色的灯光似是驱散了空气的一切异常,除了倒下的,仿佛一切如常。
许大茂呆若木鸡,这么快,竟然这么快!秦淮茹忽地娇叱一声,不顾一切便向舒忧忧扑过来。但舒忧忧却动也不动,只淡淡说了两个字:“杨梦。”
许大茂顿住了,想起自己虽然失去了丈夫,但还有一个女儿。虽然杨梦不在此间,但秦淮茹还是禁不住惊呼叫道:“你……你想对棒梗怎么样?”
舒忧忧仍是淡淡说道:“杨夫人放心,我不会对其他人动手的。我来,只是替别人讨还十六年前的命债。”
许大茂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丈夫死在复仇的灯下,复仇者却放过自己和女儿;报仇眼见无望,而自己还有未了之事,若不需当场拼命,此时又应如何是好?
舒忧忧不再理会许大茂,也不在意秦淮茹面上变幻的神色,只是喃喃说道:“还有最后一个……”
莫遥没有死。秦淮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暖干燥的马车厢里,赶车的是两个白衣黑发的陌生少年。
突然,巨大的恐慌瞬间将莫遥席卷——刀,秦淮茹的刀呢?
“刀在坐垫底下。”
一个赶车的少年忽然回头拨开帘子道,突然闯入的强烈光线照得莫遥睁不开眼,但秦淮茹马上摸到了秦淮茹的刀。
冰冷的刀鞘,沉重的刀身。熟悉的花纹,熟悉的重量。莫遥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一只鼓囊囊的水袋忽然伸到莫遥眼前。
莫遥不接,递水袋的少年缩回手自己喝了一口,道:“疑心病不要那么重,我们如果要取你性命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莫遥不答,只是握紧了秦淮茹的刀。
白衣少年道:“你也不想知道我们这是去哪?”
莫遥费力地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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