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棒梗说下去,许大茂就已截断了棒梗的话。“你们不必再说什么了,一月后我必当倾尽全力对付何雨柱,哪怕是死。”
这一瞬,天地仿佛为之一滞。
长剑没有发出势如雷霆的一击,也没有霸道无情的毁灭之势。长剑只是慢慢的朝前挺进,轻柔的仿佛是不忍惊起一粒黄沙。
长剑就这样不停的往前移去,直到执剑的手臂已再也无法伸长。
银袍下的身影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挺直长剑,直到日暮低垂,残阳坠落的只剩一线。
就在此时,自剑锋处迸发出一道破体剑气,犹如一片离弦的羽毛一般乘风而去。这一击柔和的就像是树叶落进湖面漾起的涟漪,不带一丝一毫的杀虐之气。
剑气越来越远,已将要抵达风沙的中心。黄沙肆虐,仿佛瞬间便要撕碎这婴儿似的一剑。暮色渐浓,最后一眼的残阳转瞬间就要被吞没。
黄沙漫天,竟全都像落花一般纷纷凋零。一道剑气却自漫天凋零的黄沙之中穿刺而出,犹如春风中翩翩的蝴蝶一般飞向残阳即将沉陷的天际。
天际遥遥,又岂是一剑能够穿刺的距离。
银袍下的身影忽然收剑入鞘,翩飞的剑气转瞬间支离破碎。暮色四合,最后一眼的残阳瞬间被黑暗吞没,天地一片虚无。
以退为进,不攻自破。这一剑已是妙绝巅峰。
银袍下的身影慢慢的挺起头,凝视着远处剑气崩溃的地方。
冷漠的双目忽然就泛起一种极端的痛苦之色,棒梗像是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剑。不敢相信这妙绝巅峰的一剑,竟然是出自自己的手中。
银袍下的身影慢慢的闭上双眼,黑暗中棒梗的身影竟似是在颤抖。黄沙万垠,棒梗却在万里的荒凉之中看到了棒梗为剑所牺牲的东西,重新活在了棒梗的剑中。
棒梗在这妙绝巅峰的一剑中,看到了情。
决战在即,许大茂却仍在闭关悟剑。
静室外的一众豪杰早已按耐不住,急迫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原大侠已经悟剑一个月了,棒梗究竟有没有悟得破剑之道啊”?
“眼下决战在即,原大侠却还迟迟不出关,这可如何是好。”
众豪杰一嘴一语的争论着,全部都迫切的等待许大茂功成出关。
日渐西沉,月下之战已是迫在眉睫。院中已有人再也按捺不住,举身破门而入。
就在此时,紧闭了一月的房门忽然开了。许大茂立身在门前,紧闭的双目忽然睁开,猛然间绽出两道凛冽的精光。院中豪杰见此,不由得喜上眉梢。
“原大侠必是悟得了绝世剑道,这下看那畜生该怎么嚣张。”
“我早说过不用担心,原大侠必不会令大家失望。”
场内豪杰还在争相吹擂,许大茂却是踏出门外,淡淡一言道“我们去赴战”。
又到天峰,一切却都物是人非。
月上山巅,绝顶处一袭银衣冷漠的在月色下绽着光辉。许大茂自山巅下飘身而起,挺拔的落地在绝顶之上。
棒梗说“我来了”。
银色的身影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许大茂不再说话,绝顶下的一众豪杰却骂开了窝。
“畜生,杀妻弑父的畜生”。
“呸,枉你一世侠名,不想却是如此猪狗不如,你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
银袍下的身影一动未动,似是完全充耳不闻,又似是一直在强自忍耐。棒梗突然挺剑出鞘,森寒的剑光闪在山巅下豪杰的脸上,一众豪杰刹那间哑口不言。
银袍下的身影说道“请”。
许大茂缓缓自袖中抽出了剑,一柄短剑。
剑长尺半,剑锋狭长而窄。许大茂人称无影剑客,自成名来无一人见过棒梗的剑。可是这一次棒梗却亮剑出鞘,可见棒梗对这一战的重视与尊重。
银袍下的身影脱口道“好剑。”
许大茂凝视剑锋,回道“本是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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