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华兰并没有明白盛老太太的意图,而还是像以前一样依赖盛老太太,顺从地答道:“孙儿全听祖母您安排做主。”
盛老太太见此,只得解释道:“今日你还是府里的大姑娘,明日便是袁家的二大娘子,日后这种事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你已经不能听我的,从此刻开始,你自己拿主意。”
盛华兰有些为难的说到。
“我?”
“这”
“我自己拿主意。”
……
不提这边盛华兰如何为难,却说这边盛府的投壶场内。
盛长枫又一次将手中的箭矢投空,一旁看着的墨兰神情焦急无比,见到此等情形,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急,转身跑去找她母亲林小娘去了。
而盛长枫此刻也脸色煞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顾廷烨见到这个情形,心里也有些不落忍,提醒道:“照这样下去,你可不剩几次了。”
说着拿起面前桶中的箭矢,信手一投,便进了前方的双耳铜壶之中。
一旁看热闹的一众人等纷纷拍手叫好。
而赶到此处的王夫人正在四处寻找盛弘,见一直找不见,便认定盛弘是跑到葳蕤轩找林噙霜鬼混去了,忍不住怒火中烧,转身带着一众下人气势汹汹地往葳蕤轩赶去。
而盛弘此刻却是早已将此事了解清楚,也知道了那和盛长枫对赌的少年便是袁文纯从东京城内带来的,不是他扬州府之人。
这自然便不能随意处理了,于是便去找来袁文纯夫妻,想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去了结此事。
盛弘将袁文纯夫妻两人叫至一旁的偏室之中坐下,神情严肃的说道:“虽是孩子间的把戏,可这雁毕竟是你们袁家刚送来的聘礼,这若让孩子给输了去,不止我们盛家有失颜面,你们袁家脸上也不光彩吧?”
而相对而坐的袁文纯此刻正心底暗爽,心道: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你想不到吧,这就是我让人做的,我就是要让你盛家丢丢颜面,还想让我来制止这场局面,痴人说梦。
但他面上却还是微笑着说道:“确实有失颜面啊,姻叔父应该立即喝止才是。”
盛弘听见这话,似有些不敢相信,气极反笑,说道:“什么?这小哥是你带来的人,难道不应该由贤侄出面,出面阻止才是吗?”
袁文纯也不再掩饰,神情带笑,说道:“这烨哥儿可是东京府有名的人物啊,他可是现在大齐朝宁远侯府顾偃开的嫡次子,可比我忠勤伯爵府还要体面得多,他也是见着扬州投壶规矩不同于东京,这才一时技痒下场,我可说不动他呀。”
盛弘被这话堵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心底也不愿得罪这侯府嫡次子,毕竟他自己才是一个六品的通判罢了,可得罪不起一位实权侯爷。
相对沉默一阵,听见外面的叫好声越来越热烈,盛弘也终于有些稳不住了,只得重新挤出笑颜,做小道:“哈哈,你看,你看,我们是主,他是客,是多有不便的,毕竟是你带来的人,而且他既来我盛家喝这喜酒,定是和贤侄关系极为要好的,你跟他说什么话都便宜啊。”
袁文纯见盛弘此刻服软,心底暗爽,但还是拒绝道:“可叔父也知道,虽说这聘雁是舍弟所猎,可如今已入了盛家的门,摆上了盛家的案桌,那就是你们盛家的雁。”
说着,也不管一旁盛弘的脸色越来越差,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道:“我一个外人,还是叔父自个儿……”
话虽未说完,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这聘雁虽然是我们送的,但现在已经是你盛府的东西了,就不关我的事儿了,我也不想帮你,我就是要用这事儿来落你盛家的颜面,你要如何?
盛弘此刻脸色极为恼怒,他作为长辈,已经伏低做小。
但这袁文纯竟然还是不肯松口,执意要落他家的颜面,这是要撕破脸啊,便也不客气的直接问道:“大郎,你将雁给我送上门来,你带来的人又要将他给赢了去,你是执意要丢我盛家的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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