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晋在一旁低着头,心中想着:官家怎么突然操心起禁军训练一事了,是不是哪里又要打仗了,父亲莫不是要领兵出征了,原剧中也没有提及当时的一些军事调动,想必应当没有太大的战事吧。
乾兴帝闻言,脸上浮现满意之色,说道:“不错,最近京东东路安抚使刘皓递了折子上来,说那边因为之前的灾荒,已有乱党聚众起事,你西郊大营要做好准备,若有必要,便要派遣禁军前去平叛。”
罗艺文言,面上并无什么神色,只是恭敬回应道:“是,陛下。”
乾兴帝叹了口气,略有些感慨的说道:“朕夙兴夜寐,每日都担忧百姓是否能吃饱穿暖,但不知为何,每年都有恶贼聚众叛乱,百姓盲目跟从,真是可恨。”
罗晋心中了然,原来是地方叛乱,这是在大齐朝可以说是稀疏平常了,也没有什么太值得在意的,反正都没成什么气候,最后都被朝廷或收编或剿灭了。
乾兴帝感慨完,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他也习惯了,将这事抛在脑后,似乎才记起一旁的罗晋,看了他一眼。
对于这个帮他暂时缓解了大难题的英武少年,他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毕竟罗晋传出来的名声事关鬼神之事,当时被朝廷上的文臣口诛笔伐,他为了不给罗晋造成太大的麻烦,也就一直没有召见他。
前几日晚上,皇后跟他用饭时跟他提起罗晋,而第二日又因京东东路之事召见了罗艺。
便提起了罗晋,让其带他来见见,但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如此,而是他最近听说罗晋会一种新的画法,可以将人物画得如真人无二,十分逼真。
而他本人从小便喜欢画画画,平日里没事便会画画,技艺十分高超,因此对这新画法十分感兴趣,便顺水推舟,召了罗晋前来。
乾兴帝面带笑意,对着罗晋说道:“朕的昭武校尉,皇后可是对你好奇之极,跟朕念叨了好几次,想召你来见见,对了,你近日可有好好读书啊?”
罗晋脸上显出受宠若惊之色,连忙回道:“承蒙皇后厚爱,微臣惶恐。”
顿了顿,继续说道:“回避下,自从当日面见过陛下之后,家父便给微臣请来了李照松李夫子,微臣近些时日便一直在跟随李夫子读书,时刻不敢懈怠,颇有进展。”
乾兴帝言,面露思索,片刻之后问道:“李照松?是那个乾兴十九年的进士么?”
罗艺闻言,连忙回道:“回陛下,确是那个李照松。”
乾兴帝皱了皱眉,说道:“此人文采确实不错,当初殿试的策论较为出彩,但此人不擅为官,你可跟其学读书,但不可跟其学做人。”
罗晋应声道:“是,陛下。”
心中想着,官家好像对自己的老师还有印象,但听其话可并不是什么好印象,自己这个老师还天天想着入仕,看来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乾兴帝似乎也并不想再提这个人,转开话头说道:“朕最近听说你会一种画技,可以将人画得极为逼真,可有此事?”
罗晋面色有些古怪,自己还想给乾兴帝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结果他早就知道了。
罗艺在一旁,脸色也有些惊讶跟疑惑,自己好像没见过罗晋画画啊?官家又是从何处听说的?
罗晋转念想到,不知此事是谁透露的,自己可就在当初跟顾廷烨去樊楼的时候露了一首,其余时候可从未在人前展露过自己的素描。
顾廷烨不像这种大嘴巴之人,想必定是舞霞或者那位女夫子了。
但那位女夫子的性格淡泊,应当不是她,而那舞霞性格外向,把此事透露出去也属正常。
他却不知,自从那日他给舞霞和颖儿画过那幅素描之后,舞霞便在多个场合向外人展露过那幅画,并且还直言不讳,说这是扬威侯府小侯爷罗晋为其画的。
因为此事,舞霞的名声大噪,她虽本就名声在外,但因她是樊楼的清倌人,平日里也只是陪酒罢了,因此在整个京城的勾栏之中,名声并不算顶尖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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