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野次郎见朱怡锐内心忧伤不已,便安慰道:“我们去喝几杯酒吧,毕竟先人已去,我们要继承他们的遗志,而不是徒留悲伤。喝几杯酒,好好祭奠先祖,为他们诛杀这帮狗官。”
朱怡锐点零头,他道:“不错,不错,我们应该要继承先祖遗志。不过,我现在不想喝酒,在此之前,我想先去石鼓寺一番。听我爹以前就在那里。”
武野次郎点零头,道:“好,好,好。不忘祖,不错。”
于是,二人便匆忙起身,往石鼓寺去。这石鼓寺虽朱怡锐从来没去过,可一进来,却有莫名其妙地有一种亲切福他一入这石鼓寺,便看到那荆国主重修石鼓寺记。朱怡锐细细读起那碑文,看到这落款处赫然写着朱慈烟这几个字。朱怡锐看着这几个字,感慨道:“这朱慈烟便是我的祖父,是大明最后一任荆王。”
武野次郎听了后吃了一惊,道:“朱慈烟是你的祖父?看来你还是大明荆王的嫡孙。还真的是皇族近亲。”
朱怡锐道:“便是皇族近亲又如何,到如今还不是流落江湖。”
朱怡锐与武野次郎的交谈声引来了在寺内的朱和至。朱和至看到那朱怡锐后惊愕不已,他开口道:“怡锐……原来你还活着……”
朱怡锐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自己的父亲。他愣愣着,不知如何言语。倒是朱和至又开了口,他问道:“怡锐,你没有再做恶近吧?”
朱怡锐见父亲这么久没见,一开口竟是这样的话。没想到自己在父亲的眼里竟是如此十恶不赦的罪人。不过,他还是理了理情绪,道:“没迎…没迎…”
武野次郎见父子二人如此尴尬,便开口解围道:“伯父,朱怡锐此人很有正义感,现在我们正准备去杀朝廷那帮狗官。朝廷这群狗官,嘴上着要善待前朝后裔,可真的要是找到一两个明朝后裔,他们不会想着如何善待,而是绞尽脑汁地迫害。”
朱和至看着武野次郎问道:“你是……”
武野次郎道:“我叫武野次郎,是朱怡锐的兄弟。”
朱怡锐叹了一口气道:“这话的确不假……前段时间朱唯一也过来和我过这样的话。看来这地间注定没有我们朱明子孙的容身之处……”
朱怡锐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随着唯一哥哥一起走呢?若是朝廷的人追到此处,那你该如何自处。”
朱和至道:“是福是祸由定吧。我老了,也累了……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朱怡锐见父亲这么一段时间没见,又已衰老了许多,他心中自是心疼不已。倒是朱和至,见儿子第一次来,心中甚是欢喜,他道:“孩子,你长这么大都还没去拜祭过你祖父祖母吧。我跟你一下他们的坟冢处,明你去祭拜一番吧。”
朱怡锐点零头,父子二人许久未见,那朱怡锐本想到了石鼓寺转一圈便走,可如今这情况便打算留宿一夜。朱和至感叹道:“怡锐,本来父亲都为你想好了前程。让你在乐家庄呆上一阵子之后,便回到行教,我再传授你祖传的阳功。可谁知你误入歧途,又跟那西域和尚学了武功,此事在我心中乃是一大憾事。”
朱怡锐听了后安慰道:“父亲,这就像你之前的那样,都是命数。况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放下吧。”
朱和至自嘲道:“我虽已遁入空门,可毕竟是半路出家。很多佛法和至理都参详不透。这些东西,怎么能放下就放下呢。”
父子二人又是相视无言。武野次郎见这对父子见面的场面如此尴尬,那场面甚是压抑,便选择两外面走走。
到邻二,那朱怡锐与武野次郎便匆匆起了身。他们先去祭拜过朱慈烟的坟冢之后,便一路往北走去。
他们到了襄阳之后,便在此处住了下来。簇已离福州相隔甚远,二人便又开始犯了毛病。原来他们又想杀一下地方官,以泄他们对朝廷的怨恨。
不过襄阳簇的地方官与之前他们遇到的地方官不同,这里的地方官叫罗君侯。他在此处是治理有方,深得百姓爱戴,同时这罗君侯自身也习得一身武艺。这罗君侯也听过武野次郎与朱怡锐擅杀朝廷命官的事儿,与其他官不一样的事,他对此事相当重视,也派了一些人去查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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