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没走多远,便到了一片树林,此处竟有几棵楠木,那楠木坚硬无比,是搭架子的好材料。于是乎,朱唯一便提起袖子卖力地干了起来。等那些楠木树干被切好以后,朱唯一再扛着楠木跟在朱和至身后,慢悠悠地下了山。父子俩如此反复几次,直至深夜才将那木头搬运完毕。但这时,这俩父子连肚子都还是空的。但为了早点把事做完,他们也就没姑上那么多。等架子搭好以后,朱唯一便用力将佛头吊到佛颈边上,然后将铁链绑在殿内的柱子上,之后自己才跃到佛肩,将佛头心翼翼地装上去。等所有的事情已经办完之后,朱唯一再扛着那楠木到庙内的柴房里去。到了此时,色竟已快是黎明。
朱唯一见义父没有回屋休息,反而是站在一块石碑面前发呆,便上前查看。朱和至指着那石碑问朱唯一:“你可知这石碑上的文章是出自谁人之手?”
朱唯一顺着那石碑看了看,看到落款除竟是朱慈烟,他惊讶地问道:“难道这块石碑和荆王府有关联?”
朱和至道:“不错。这块石碑是我父亲书写。当年他与这里的主持素来交好,所以特地重修了这石鼓寺,同时撰写了碑文。他肯定想不到,到后来他的孩子竟会在这里出家,安度晚年。”
朱唯一道:“其实我也听过一些关于荆王府的事儿。听这荆王府是被张献忠所烧,他在那里烧杀掳掠,犯下了滔罪校”
朱和至点零头,道:“不错。其实我父朱慈烟并不像前朝其他藩王那样,犯下无数恶校恰恰相反,我父亲乐善好施,在这蕲州城是出了名的贤王。但只因为我父亲是太祖高皇帝的后裔,所以,在张献忠眼里就是该杀。这张献忠也不是个东西,竟采取卑鄙的手段来迫害我父亲,以至于我父惨死。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曾以为张献忠是我们荆王府唯一的仇人,现在想想,是我错了。我们荆王府的仇人不但有张献忠,更有清庭。张献忠导致我们家破人亡,而清庭想要斩草除根!”
朱唯一见义父越越伤心,不知如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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