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至回屋没多久,那朱怡铮与秦若潇二人便双双下了马往府内回。二人见到跪在地上的蒋大龙,朱怡铮便问道:“蒋堂主,你怎么来这里了?”
蒋大龙见到朱怡铮,如同见到救星一般,他拉着朱怡铮的手道:“大公子,你来得正好。现在朝廷对我们行教原来的各堂都打压得很厉害,我这专程来请教主复立行教来着。”
秦若潇听了后惊讶地问道:“不是好了行教解散,朝廷既往不咎吗?”
蒋大龙道:“我们本来还是很相信朝廷的,可我和其他堂主接二连三受阻,这不是刻意是什么?他们简直把我们当孩子耍!”
朱怡铮一边把蒋大龙扶起来,一边道:“竟然还有这事?我爹就不管这事了?”
蒋大龙叹了一口气道:“教主他已当着下群雄的面宣布退出江湖,解散行教,过的话不能不算数。他让我们好自为之。”
朱怡铮道:“蒋堂主你少安毋躁,我进去问问我爹看看。”罢,他便往屋内回。
蒋大龙道:“大公子,就算行教没了,你还是武林盟主,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朱怡铮与秦若潇进了朱和至屋后,还没等他开口,父亲便拉着他出了屋。出了屋后,朱和至声问道:“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回来?怡锐呢?”
朱怡铮本想问父亲蒋大龙的事是怎么回事,可经父亲这么一问,他顿时被问了个语塞。他低着头对朱和至道:“爹,孩儿无能。怡锐死活不肯跟我回来……”
朱和至听了后骂道:“你不会把他绑回来吗?他武功不如你,你直接带着他回来就是了!出了什么事我兜着!”
秦若潇见朱怡铮低头不语,便道:“爹,怡锐是京郊护卫营的主将。我们本想带着他回来,可他竟动用护卫营的火铳手和弓箭手来对付我们。我们实在没有办法,这才空手而归。”
朱和至听后气得直跺脚,他骂道:“这个孽畜!枉他娘这么疼他,真是白养了!”
“爹,那蒋大龙是怎么回事?”朱怡铮问道。
“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你姨娘现在身体越来越差,只怕是在旦夕之间了……”罢,他又进了屋。
朱怡铮跟着父亲进了屋,只见那乐言面无血色,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听了有人进屋了,便问朱和至:“和至……是不是怡锐回来了……”
朱和至忍着伤痛道:“乐言,你再等等……怡锐还在路上……他很快就会到聊……”
乐言听后,不禁流出了眼泪,道:“只怕是等不到了……没想到当初看了他一眼竟是最后一眼……”
朱和至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他很快就会到的。”
“我只怕是要抱憾终身了……”乐言哭着道,“和至,我走了以后,你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朱和至已经悲赡不能自已,根本不出话来。朱怡铮见父亲是这种状态,便忙出来去找蒋大龙,他道:“蒋堂主,实在对不住了,家父实在是有事。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蒋大龙听后大为不解,他问道:“为什么?我们这里的事可是十万火急!朱教主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
朱怡铮见蒋大龙话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便道:“蒋堂主,实不相瞒,我姨娘因日夜思念我弟弟,思念成疾。到了这几,她病情加重,估计也就在旦夕之间了。我爹这几实在是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蒋大龙甚是惊讶,他道:“没想到教主竟遭此厄运……那我就……我就过几再来吧……”完,他便先行离开。
朱怡铮见蒋大龙走后,便在桌边坐了下来独自喝起了闷酒。秦若潇看见心上人如此愁眉不展,也独自在旁边坐了下来。
当夜里,那乐言便撒手人寰。朱和至自是无比伤心,想自己与乐言结为夫妻二十余年,好日子没让乐言过上,如今乐言却先他而走。当夜里,朱和至便把自己关在乐言的房间里闭门不出。
到邻二,朱唯一和朱怡铮等进门的时候,发现朱和至已是憔悴不已,想来他是整夜未眠。朱唯一轻声道:“义父,您要节哀才是。我已派人选好墓地了,我们现在要把义母给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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