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锐牵着马儿到了大门口,等到盛夕上马后,他便慢慢悠悠地牵着马往城门走去。这一路上,两人没有任何言语。两人时至今日的境遇是朱怡锐万万想不到的。他当初以为盛夕钟情于自己,特地救济自己而后,又是缘份,才让朱怡锐在济南城外英雄救美。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老应该是安排他们喜结连理,最终幸福的在一起。可没想到,这只是朱怡锐的一厢情愿,一个亓荆的出现,就让这单相思的梦迅速破碎。朱怡锐岂是愿意认命的人,既然命运安排如此,他就强行改命。可这后来,竟越改越偏,以至于二人反目成仇。想到这里,朱怡锐不禁叹了口气。
骑在马背上的盛夕看出了朱怡锐情绪上的低落,但她并没有好言相劝的想法。正是朱怡锐的出现,才会让自己失去了亓荆,才会让自己失了身。她恨他,永远也无法原谅。
二人就这样,一个在马背上,一个牵着马,距离是如此相近,却又如有十万八千里之远。这个结,永远也没有机会解开了。
朱怡锐牵着马出了城门,到了附近的山坡上。他把缰绳交给盛夕,然后淡淡地道:“我们好歹也相处了这么久,现在快要分别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和我的吗?”
盛夕冷冷道:“我对你无话可,如果非要的话,那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再见面了!”
“你就这么恨我?你知道我是很在乎你的。”
“你的在乎我消受不起!我恨你,永远无法原谅!”
朱怡锐听到这话后,仿佛能听到心碎的声音。他低下了头,颤抖着声音道:“好了,此去路途遥远,我再也无法送你了。就到这里吧。”
盛夕听完后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跃马扬鞭,往家的方向跑去。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父亲是得多担惊受怕,不过,现在总算是守得云开,总算可以父母相聚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顿时变得开朗起来。她用力地甩了甩鞭,想让马儿快点往家里跑去。可突然,她感到后背和胸口一阵剧痛。这股剧痛让她直直摔到地上,她撑着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那衣服已是血红一片。她明白了,只是明白地太晚了朱怡锐到底还是没有放过她。她回头看了看百步之外的朱怡锐,他甚至还摆着掷出飞镖的姿势。这家,是永远也回不了了。
此刻,远处的朱怡锐也是心痛万分。他舍不得让盛夕离他而去,他不想看到将来盛夕另嫁他人,他也不愿眼前的富贵荣华受到任何威胁。既然如此,那就把盛夕埋在这京郊附近的山上,这样的话,以后他想她了,还能来看看她。朱怡锐缓缓地朝盛夕走过来,他的眼泪也不禁流了出来。他抱着那渐渐冷去的盛夕,心里却燃气了无限怒火:胤祀,这笔仇,我会报的!
朱怡锐在这附近的山坡上找了一块地,把盛夕给埋了以后,便在坟头上坐了一会儿。他对墓碑道:“你时时刻刻都想着要离开我,我日夜都担心牵挂。现在好了,我把你埋在这里,再也不用担心你会跑掉了。”完,朱怡锐抹了抹眼泪,便牵着马儿往回走。
他回到府上后,没有一句话,而是直接到了屋内,举起那又已盛满酒的酒壶,一口气又喝了下去。等他喝完这壶酒的时候,却看见一群官兵不问缘由便冲进了他的屋内。带头的是他的老熟人武正安。
朱怡锐恶狠狠地瞪着武正安骂道:“你这狗东西,没经过我同意,你凭什么闯进来?”
武正安笑道:“朱怡锐,你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完,他便示意官兵四处搜索。
朱怡锐见状便狠狠地抓住武正安的胳膊问道:“怎么?护卫营主将的府邸是你想搜便搜的吗?你是奉了谁的旨意?”
武正安想挣脱开来,却发现朱怡锐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他不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忙骂道:“搜你这狗东西的府邸还需要指令?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朱怡锐听后哈哈大笑,道:“除非己莫为?我为什么了?”
这群官兵粗鲁地搜寻着府邸,时不时传出来的摔东西的声音在不断地挑战着朱怡锐的忍耐极限。此刻,他对武正安已起了杀心。一个江湖风云人物,若想要杀一个芝麻大的官,那还是易如反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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