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锐死死地瞪着济格洛泰,全身都透露着杀气,缓缓朝他走来。济格洛泰见熊暴、鹤重生和安良三个人竟都不是朱怡锐对手,那安良被送了命,鹤重生被废了武功,熊暴更是落荒而逃,他这才看清眼前朱怡锐的真面目。他慌忙跟朱怡锐道:“那……那个……兄弟,以前是我不对……哥给你赔个不是……希望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朱怡锐冷笑道:“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忍你、让你,你却不知高地厚,得寸进尺!现在求饶晚了!”
济格洛泰忙道:“兄弟,我们好歹也一同共事过,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呀……我是有得罪你的地方,可也罪不至死呀……”
“省省吧!你觉得我会留你一条路吗?你处处想逼我到绝路,我怎会饶你!”罢,朱怡锐缓缓朝济格洛泰走来。
这时,济格洛泰忙朝朱怡锐身后喊道:“索大人,您来得太是时候了!求您给我做主呀!”
“什么?”朱怡锐听完这话后慌忙朝身后看去,等到他转过身后才发现自己上了济格洛泰的当。他还没来得及回身,就感到一丝丝冷意。朱怡锐慌忙一个仰身向身后翻跃,只见那济格洛泰手持匕首朝自己袭来。
朱怡锐一招螳螂捕蝉,向济格洛泰扑去。济格洛泰已匕首开路,连连向朱怡锐要害攻去。朱怡锐迅速挪步至数丈之外,立马就回以袖中飞镖。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济格洛泰手中的匕首被击落在地。朱怡锐冷冷笑道:“你可比巴格尔差得远了!”
济格洛泰见自己已反杀无望,慌忙转身逃走。朱怡锐怎容他虎口逃生,霎时从袖中飞出两支镖击中济格洛泰双腿。济格洛泰双腿被击中后,顿时腿上无力,噗通一声,乒在地。他慌忙转身往朱怡锐看去。只见朱怡锐杀气腾腾地朝他走来。
“饶……饶命啊……”济格洛泰仍在垂死挣扎,“怡锐兄,我是奉了索额图的命令来的……我真的没有办法……饶命……”
朱怡锐冷冷笑道:“你是怎么在这世上混到这把年纪的?你若是硬气点,我或许还能给你一个痛快。可你这般贪生怕死,我便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这死亡的恐惧!”罢,朱怡锐抓起他的右手,只听咯噔一声,济格洛泰的右手筋脉尽被打断。那济格洛泰顿时惨叫不已,他仍嚷嚷道:“大哥!我……我错了……饶了我吧……”
朱怡锐边从袖中掏出飞镖便道:“你别幼稚了!”罢,他沿着济格洛泰的脊柱狠狠刺下。济格洛泰又是惨叫连连。朱怡锐又道:“这一刀本可免去,但那日你竟把那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的酒给喝了!这就是代价!”接着,朱怡锐对着他的双脚和左手一顿使力,那济格洛泰的手脚筋脉尽断。朱怡锐本想趁机将济格洛泰杀死,可他心中却又有了邪恶的想法。朱怡锐道:“你要我饶你不死也可以,就看你自己造化吧!”罢,他便将济格洛泰丢入周边的空坟内,然后将那坟封砌,只留一匹砖空袭。他便着坟内道:“若是有人路过,便能救得你!不然嘛,这坟内也有骸骨陪着你,你也不至于太寂寞。”罢,他便仰大笑而走。朱怡锐年纪,虽与济格洛泰有仇,却做出令人如此发指之事。
再那熊暴,被朱怡锐打败后,慌忙朝城内索府跑去。一路上,他连一口大气也不敢闯,一直狂奔至索府。彼时,那索额图正与胡令成在府上喝茶,见那熊暴一路跑到大堂上,一点也不讲规矩。索额图怒骂道:“混账!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一点规矩也没有!”
还没有等熊暴喘口气,胡令成也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济格洛泰、鹤重生、安良他们呢?”
熊暴平复了一下气息后,就道:“大……大事不好了!济格洛泰、鹤重生、安良都让朱怡锐给杀了!”
“什么?”索额图听后十分震惊,他忙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清楚!”
熊暴气息还没匀,便接着道:“济格……济格洛泰带着我们三个在半路上拦截朱怡锐,本想直接结果了他,可……可那朱怡锐武功竟如此高强……竟杀了安良,废了鹤重生,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也要被杀了……”
“那济格洛泰呢?”胡令成忙问道。
熊暴道:“济格洛泰的武功还不如我们仨,他还能蚍蜉撼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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