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潇等人离开后,朱怡铮顿时没了游玩的兴致,便直接回了教。朱和至见儿子与秦若潇才出去没多久,而现在回来的又是朱怡铮一人,便问道:“怎么了?秦姑娘呢?”
“若潇她回去了。”朱怡铮失落地道。
朱和至听后吃了一惊,忙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朱怡铮叹了一口气,道:“刚才我们在城门口遇见显亲王丹臻了,他若潇的额娘因为日夜思盼若潇而病倒了。他要若潇赶紧跟着他回京师。”
“什么?竟有这事?显亲王亲自来到这里?”
“嗯……”朱怡铮根本没有心思去搭理父亲,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后便回了院。
朱怡铮回屋没多久,那朱唯一便来找到朱和至。朱唯一道:“义父,最近这段时间没什么事,要不我们再练一下武功吧?不定您的武功可以恢复的。”
朱和至听后连连推辞,他道:“我都被叶三全打断任督二脉了,除非能接通二脉,否则练任何武功都是白费力气。”
“您不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
朱和至摇了摇头,道:“不必了。现在行教有你和怡铮我很放心,我也到了这般年纪了,不是二十出头的伙子,是要给你们年轻人让让道了。对于你,我是很放心的。不过怡铮这孩子,阅历尚浅,还需要历练历练。”
朱唯一见朱和至一再拒绝,想来他是打定主意不再练武了,再勉强也勉强不了。从那以后,朱唯一也就不再跟他提练武的事了。
再朱怡锐,在德胜门当了一个头头之后,地下的兵勇对他无不奉承,这其中过得甚是舒坦,原来,有了一点权力后就可如此享受。
一日,朱怡锐像往常一样在那里当值,却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面前。那济格洛泰听朱怡锐投靠了八阿哥,还当上谅胜门的守将,就特地过来一探究竟。
朱怡锐见了他,本想装作没看见,绕道而行,却被济格洛泰叫住了他。济格洛泰见了朱怡锐后,便是一番冷嘲热讽:“哟,朱将军!换了一身行头在这德胜门好不威风啊,见了老熟人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当了个芝麻官就目中无人了?”
朱怡锐冷冷道:“洛济格泰,你我早已恩断义绝,再无交情。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吧!”
洛济格泰听了这话后没有离开,反而更来劲了,他道:“子,好歹咱俩共事过,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抱了八阿哥的大腿果然不一样!”接着,他又对着众士兵嚷道:“大家来看看,你们的朱怡锐朱将军,他本是行教教主的公子,后面投靠了索大人,现在又改换门庭,投篮了八阿哥。你们,这样一个三姓家奴,能护着你们吗?”
士兵们听后,纷纷看着朱怡锐。朱怡锐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的眼神中的惊讶、不安、蔑视。真是奇耻大辱!朱怡锐险些按不住脾气,但他见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便强忍着不快,低沉着声音对洛济格泰道:“你给我等着!”罢,他便甩袖而走。
济格洛泰却并未打算收手,而是继续在那冷嘲热讽:“好啊,爷哪儿不去,就在这里等着!今等不到就明等,今年等不到就明年等,看你会把爷怎么着!”
济格洛泰哪里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只不过朱怡锐感觉今时的官职来之不易,他以为济格洛泰也就在这里也就过了。可他哪里知道,到邻二,济格洛泰竟又到谅胜门处。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忍着他,让着他,他反而认为你只是外强中干,软弱可欺。对于这样的人,你越不屑理会他,他就越得寸进尺。朱怡锐并不懂这些,他觉得只要自己不理会他,事情也就会不了了之。
济格洛泰提了一坛酒,到了守城处便坐了下来。众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很清楚,他是索额图府上的人,自然也就不敢得罪。只见那济格洛泰端起坛子就喝,一口喝完后,他便放开嗓子道:“孙子!爷今可又来了,爷已经等你一了。吧,你让爷等着,是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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