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唯一、朱怡铮与秦若潇到了行教后,听那叶三全来过后,急忙去看望朱和至。见朱和至只是受零轻伤,众人才放下心来。
朱和至见秦若潇也跟着来了,觉得朱怡铮渐已长大成人,不禁宽下心来。只是,那朱怡锐宁愿在外闯荡也不愿回行教,朱和至这回算是对这个儿子不抱任何期望了。
他看着朱唯一,问道:“事情都办妥了吗?”
“妥了。”朱唯一道,“只怕这接着来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没事,他索额图权势再大,也要师出有名。”朱和至道,“我已经让各堂各道做好应对准备了。”
朱唯一道:“我们还是要心行事。”
“那是自然。”朱和至道。
索额图自失去了巴格尔与铁鹰等良将后,甚是恼怒,他看着自己手下的释闻大师与朱怡锐,一个是西域和尚,一个是行教教主的儿子,都没办法委以重任。万般无奈之下,他把胡令成给召了回来,另外,把巴格尔的弟弟济格洛泰召回来。那济格洛泰武功虽不如巴格尔,但为人更为奸诈。
索额图把济格洛泰叫到跟前嘱咐道:“我派胡令成跟着你去把行教的四德堂给拿了,就四德堂堂主意图反清复明。不过你要记住了,做证据要做得真一点,免得经不起推敲!”
济格洛泰冷冷道:“大人放心,这行教的人竟把我哥哥给害死了!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胡令成道:“行教的人敢杀命官,我们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他们给剿了。何必在此大费周章?”
索额图道:“我们是在劫粮这条路上给行教的人干掉的,如果上面问起来我们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你该如何解释?”
胡令成道:“那我们就路过簇,碰巧遇到行教的人,没想到对方不问青红皂白便杀了我们的人。”
索额图道:“你要用这么多谎言来圆这么一个谎,到头来,一个地方露了破绽,那岂不就自乱阵脚?不可这么鲁莽。我宁愿找个机会把行教给灭了。”
见胡令成与济格洛泰沉默不语,索额图又对济格洛泰道:“把释闻大师和朱怡锐也带上吧,他们俩还会一些拳脚,可以帮得上一些忙。”
于是,济格洛泰带上胡令成出了大厅后,便商量道:“索大人让我们对四德堂下手,你看先从哪堂开始下手?”
胡令成道:“早就听那弘德堂富得流油,他们那地,除了钱庄、酒家等产业之外,还贩盐。若把弘德堂给拿了,你我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济格洛泰听后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叫上释闻大师、朱怡锐,众人连夜去了徐州。到了徐州后,济格洛泰去衙门里哨了千余名官兵后就气势汹汹地杀向那弘德堂。
他们在那徐州城找到行教的景酒楼,只见那酒楼大门紧闭。他们不问缘由,便破门而入。济格洛泰见这酒楼内到处都积了灰,想来这酒楼已经关门有些时间了。
朱怡锐跟在大部队后面,见到行教上下已做了准备,他忐忑的心也就放下了许多。济格洛泰气不打一处上来,命人将这酒楼的桌椅狠狠打砸。等将这些东西砸得差不多了之后,济格洛泰便带着人往城南行教的钱庄去。
众冉了钱庄之后,发现这里如同之前去的那家酒家一样,大门紧闭。济格洛泰这时有点慌了神,他忙跟左右道:“快冲进去看看这钱庄里有没有钱财。”
这时,胡令成忙阻拦道:“我们这样冲进去那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如此行事,让周围百姓看了,他们会怎么?”
济格洛泰冷冷笑道:“冲进去的是徐州的兵,怎么解释,那就由徐州的官解释。这些事轮不到我们管!更何况,这弘德堂的人都是逆党,我们捉拿逆党还需要守什么规律?”罢,他便示意手下之人冲进那钱庄里去。
待官兵冲到钱庄后,忙四处搜寻这里是否有些值钱的东西。一伙人在钱庄搜寻了半,也没搜出半个铜钱出来。这时,那济格洛泰就更是恼火了。他恶狠狠地对手下的人道:“既然对方早有准备,那我们啥地方也不去了,就去弘德堂!”
于是,一伙人又气势汹汹地向弘德堂走去。弘德堂堂主李志宽听了这一消息后,早早在弘德堂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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