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尔自离开秦若潇与朱怡铮后便急忙往索府里回,他回到府上后,那索额图还在宫中并未回来。等到午时过了以后,那索额图才从宫中回来。
索额图见到巴格尔在大厅之内急得团团转,便骂道:“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
巴格尔忙道:“大……大人,大事不好了。”
索额图听到这话后就来气,他骂道:“你就不能一些吉利喜庆的消息吗?开口就是一个大事不好了!都要被你们这些人占满晦气了!”
“大……大人……我方才在街上看到显亲王府的人跟朱怡铮呆在一起了。”巴格尔道。
索额图听后大惊:“什么?显亲王府的人?怎么回事?你快。”
“大人,我在街上遇到那朱怡铮,看见他身旁站着一女子,大约二十来岁。她手中有个令牌写着是显亲王府的。”
“什么?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显亲王府的?”索额图听后开始嘟哝起来,“显亲王福绶他的确有两个女儿,一个叫若溆、一个叫若潇。难道行教投靠了他?那显亲王好像与太子没啥往来,那他支持谁?”
巴格尔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索额图道:“若是福绶还活着,那我们肯定得有所顾忌。谁让他是肃亲王豪格的儿子呢,不过现在丹臻当这个显亲王后,皇上也与他们疏远了不少。我们该查行教的继续查,该劫八阿哥的粮的继续劫,不过,不要伤害到显亲王府的人。免得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好的。”
“对了,你这次去的话,带上朱怡锐和释闻大师。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是时候要拉他们出来溜溜了。”
“好的。”
索额图听了后又骂道:“你能不能不要老好的?”
“好……好的……”
朱怡铮与秦若潇回到酒家之后,朱唯一已然在慈候。朱唯一见秦若潇又出现在朱怡铮身边,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
“怡铮,我们现在要密切关注押粮的官兵,要把握他们的动向。”朱唯一道。
朱怡铮看了看秦若潇,又转头对朱唯一道:“大哥,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你知道什么时候押粮,是谁押的,走哪条路吗?”
朱怡铮道:“已经清楚了。他们本来定在本月初八出发,但因为灾情紧急,就改成初五,也就是后出发。”
“好。等他们出发的时候,我们就秘密跟着他们,确保他们的安全。义父了,行教的安危要为此事让道。”朱唯一道。
“嗯。”
接着,朱唯一看了看他俩,道:“这两,我们就养好精神,准备做事吧。”罢,他便起身往自己房里去。
秦若潇看着朱怡铮,道:“原来你们是要做这事呀。这事有官兵护着,用不着你们多心啦。”
朱怡铮道:“我听有人要在半路上劫粮,不管有没有这事,我们半路上跟着总是安全些。”
“你们可要心,这事如果不清楚,就会护粮的被栽赃成劫粮的。”秦若潇道。
朱怡铮觉得秦若潇得很有道理,万一索额图劫粮不成反过来是行教的人在劫粮,那可就有理不清了。想到这里,他道:“要不,我们行教自行出粮食救济灾民得了。”
秦若潇道:“我跟你讲个故事:当年明太祖要修南京城城门的时候,当地的富豪沈万三他为了分担朝廷的困难,主动出资捐建了南京城一半的城墙。结果,到最后,明太祖非但没有感谢他,还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他家产给没收了,连沈万三本人也被罚充军。”
“你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我是,当你锋芒太露遭到朝廷猜忌的时候,你是没有好下场的。朝廷也是讲证据的,不是光凭某一个饶辞就能定罪。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们切勿露了身份。”
“秦姑娘真是想得周到。”
到了约定的第三日,朱唯一、朱怡铮、秦若潇等人就带了几个人准备去关注那运粮的官兵。朱唯一见秦若潇也要随大伙一起去,感到甚是惊讶,他问朱怡铮:“秦姑娘乃一介女流,难道你准备带着她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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