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铮与朱唯一知道这段时间乐言情绪不好,也就没反驳什么,任乐言出气。听朱和至不理会乐言很长一段时间了,两人就是因为朱怡锐的事。
到了各堂主过来汇报的日子,所有人都只见到朱唯一与朱怡铮站在那里,便有人道:“也奇怪,这常野踪常教主也是堂堂的行教副教主,可教主受伤之后,宁愿选择自己的亲生儿子管理教务,也不让常教主参与。到底还是任人唯亲!”
这时,白穆堂堂主沙宗麟也道:“可不是嘛!我们累死累活的才混到堂主的位置,人家的起点就是堂主,现在没多久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副教主!这行教是大家的行教,可不是你们朱家的行教!你们这么做对得起田教主,对得起韩教主吗?”
朱怡铮的升职速度的确快得有点出人意料,这点朱唯一很是清楚,别朱怡铮,就连他自己也是如此。于是,他道:“行教历来崇尚武学,我和怡铮是靠着真材实料任的副教主,你们如果有谁不服,尽管找我们切磋!”
沙宗麟追问道:“既然如此,那朱和至武功已然被废,他又有何德何能继续任教主之职?他没了武功,就得退位让贤!”
面对沙宗麟的屡屡刁难,朱唯一狠狠地瞪着他:“沙堂主,你若有什么不服的,可以和我过招!如果你能赢得过我,这副教主之位就让你来当!”
沙宗麟道:“我打不过你,所以我也当不了这个副教主。可我沙某人就是不服!凭什么你朱唯一和朱怡锐能这么轻而易举地爬到副教主的位置,而我们在座的大部分弟兄混了一辈子都只是个堂主?你若不给大家一个法,谁能安心为行教卖命!”
这时,有人也附和着嚷道:“对!行教不是你朱家的一言堂!朱和至已经是废人了,他凭什么占着教主的位置!”
想不到父亲为行教付出了这么多年的精力,到头来还是人走茶凉,朱怡铮听到这话后有些愤怒。他强忍着怒气道:“你们从最早的两个堂到如今的五个堂,行教能有今,是谁带领你们的?现在行教有困难,你们不想着团结反而在那里搞内乱?你们对得起教主吗?”接着,朱怡铮走到中央,道:“有谁不服我爹继续任教主的,尽管上来和我比试!不要像个孙子一样,只敢在下面放屁,不敢上台比试!”
这时,还真有个头铁的冉了朱怡铮面前。朱怡铮一看,此人是青穆堂堂主廖一伦,这廖一伦与司马南钊关系不错,没想到他竟反了水。这司马南钊一看,忙对廖一伦道:“廖堂主,行教在朱教主的带领之下才有今。你这堂主之位也是朱教主开了四穆堂才当上的,你怎么可恩将仇报?”
廖一伦道:“我廖一伦乃光明正大之人,任青穆堂堂主也是全靠自己实力所得,和朱和至没有半点私交。如今,你要我屈服在朱和至的淫威之下任他胡来?那我廖一伦做不到!朱怡铮,听你是武林盟主,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盟主,在我行教内,你就要凭本事话!”
朱怡铮冷冷道:“你方才还这行教是大家的行教,怎么现在又成了你的行教?”
“你少废话,我是个粗人,不跟你们咬文嚼字。有什么招你就耍出来吧!”
朱怡铮看着眼前的廖一伦,他知道,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底下这群人根本不会服气。另外,他总觉得这群人今的质疑是有人在背后怂恿,像是刻意发难。父亲对这群人都论公不论私,以至于父亲一受伤,就有这么多入记着教主和副教主的位置。等今的事过去了以后,有必要清洗一番。
廖一伦摆好阵势,一个丹鹤朝阳超朱怡铮扑来。朱怡铮根本就没有把他这招放在眼里,连气都不运一下,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抓住廖一伦的胳膊,朝着他的腰就是一腿,那廖一伦空中被踢了个底朝。廖一伦起来后,又是一招猛虎下山。朱怡铮见廖一伦还没有放弃的打算,他便忍不住下了重手。他一拳撇开廖一伦的拳锋,朝他胸口便是一拳,然后狠狠地掐住他的喉咙。他一用劲,那廖一伦立马就觉得呼吸困难。然后,他狠狠地踢开了廖一伦。
他狠狠地对所有人道:“还有哪个不服的,尽管站出来!”
“我!”沙宗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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