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了这话后,纷纷表示同意。朱和至又道:“那武穆堂的副堂主是司马南钊吧?武穆堂的堂主就让他来做吧。”到这里,朱和至不禁看了看窗外,他感叹道:“现在是阳春了吧,也不知道我在这床上还要躺多久才能下床行走,也不知道还能否站着去踏春……”
朱和至的这话又让屋内的气氛变得严肃了起来。朱怡铮忙安慰道:“爹,你若是想看春景,我带您出去看。”
朱和至摇了摇头,道:“不了,现在就是春景再热闹,也没这心思去看。”罢,便又将头转向床的另一侧。过了许久,他又转过头来问道:“我受伤后,锐儿回来看过了没有?”
见朱唯一与朱怡铮两人面面相觑,无人回答,他便料到了结果,于是,他苦笑道:“瞧我生了这么一个出息的儿子,为了那个和尚,竟然连父亲的生死都不顾了。果然是好儿子,好儿子!”罢,他转过头去默默流泪。
朱唯一看到他所敬仰的义父竟到了如此落魄的时候,心里很是同情,他道:“义父,我这就派人接怡锐回来看您。”
“算了。腿长在他自己身上,随他回不回来吧。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了。”朱和至头也不回地道。
其实,自从知道父亲受重伤后,朱怡锐也很想回去看望他。可他一来担心挨父母的责骂,二来又怕回了行教后就再也回不去,所以他想了想后也就决定不再回去了。对于朱怡锐的表现,释闻大师是看在眼里寒在心里,连生父重伤都可以如此冷漠,那师父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他必定也会弃师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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