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朱和至包扎好伤口之后,乐言瞥了一眼叶三全,道:“怎么?锐儿不跟你回来?”
朱和至一听到锐儿这两个字就怒上心头,他不顾手上的伤势,拍着桌子骂道:“这个畜生!宁愿跟着西域和尚为非作歹也不愿跟着我回来!我让他要么回来,要么永远不要再回来了,他竟然选择了后者!我怎么有这么一个混账儿子!”
乐言忙劝道:“锐儿毕竟还,等他再长大一些就懂了。”
“你就是太宠他,太由着他了!你看你,都把他宠成什么样了!”朱和至骂道。
乐言听了后一脸不乐意,道:“我宠他?我要宠他的话还会让他去杭州?”
夫妻俩不欢而散,空留一个叶三全站在大堂上,他自言自语地道:“得,我就一空气……”他郁闷地走出大堂,看到路过就朱唯一,忙上前打招呼:“唯一啊,你最近和燕然过得怎么样啦?”
唯一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地了句:“还好。”然后就离开了。
叶三全心中有些不快,他摸了摸那藏在胸口的弘灵心经道:“你们就知道狗眼看韧,武功平平就这么遭人冷眼么?得,我什么也不,自个儿练功去了。”于是,他回到原来自己的房间内,关起门来练起了心法。
等到他练完回过神来后,夜色已很深,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他嘟哝道:“这伙人真是太过分了,连吃饭都不叫一下。”着,他就往膳房走去。可他到了膳房以后,却发现下人已然在收拾碗筷。这回,他真的是有些气炸肺了,自己竟被完全当成了空气。他开口骂道:“我好歹跟了朱和至十几年,至于这么对我吗?”罢,他便愤怒地出了教,准备在外面吃上一顿。
另一边,朱和至令朱唯一通告各堂各道,朱怡锐因不服管教已被逐出行教,今后行教上下不得对他施予恩惠。一旁的乐言听了后,心里虽然很是伤心,但嘴上也不敢什么。
朱怡锐跟随着释闻大师边游荡便边练功,不过,随着日子的推进,他们变得有些窘迫起来。释闻大师虽然对江湖中人很不客气,但对寻常百姓却秋毫无犯。
二人逛到了京城子脚下,早就听这里的烤鸭名满下,于是,在当地的一家酒楼里大口大口吃着肉喝着酒。这酒楼中一衣着华丽之人看到此景后,笑着道:“和尚师徒吃烤鸭,真是修行没到家。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樱”
释闻大师抬头看了看,是一个五十余岁,满脸富贵像的中年人。此人从衣着打扮来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而像官宦人家,于是,大师也就不予理会。
等到二人酒足饭饱后,释闻大师对朱怡锐道:“徒儿,结账去。”
“好嘞。”朱怡锐着便掏出钱袋来,可他将钱袋翻了个底朝都没见到一两银子,便不好意思地回道,“师父啊……我这儿花完了,要不这次你来吧……”
释闻大师惊讶地道:“什么?我也没有啊……”
那衣着光鲜之人看着他们如此场景,就准备好看笑话,道:“子脚下霸王餐,欺负到太岁头上来了。看这老和尚和徒儿怎么办。”
朱怡锐声地道:“师父,要不您免费给他们颂一段经……”
“胡……我哪会……”
“您是出家人,是得道高僧啊……”着,朱怡锐便把那店二叫了过来,道,“二哥,那个……我们出门走得急,忘记带钱了……你看这样行不,我师父给你们颂一段经书,就当饭钱了,成吗?”
那店二听了后骂道:“你当我这酒店是灵堂吗?还诵经?赶紧拿钱来!”
“二哥,要不这样。我师父给你们颂两段经文。”朱怡锐祈求道。
那店二不耐烦地道:“我早就觉得你们俩个是来吃霸王餐的,结果还真是!我告诉你们,在我们这儿,你没钱要么挨揍,要么卖身!”着,他便唤了十几个大汉围了上来。
朱怡锐看着这眼前的十几个大汉,个个身强体壮,不过不像是习武之人。于是,他声地跟释闻大师道:“师父,我看我们还是挨揍吧,挨揍实惠。这几个人打您,就当给您挠挠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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