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朱怡锐满月的日子,个别武林人士随诸鹿鹏一同前来祝贺。诸鹿鹏见这孩子一脸英气,连连赞叹,在听孩子取名为朱怡锐后,他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道:“和至兄弟,我听有个王士元,他是前朝崇祯皇帝的亲儿子,本名叫做朱慈焕。若是论辈份,他还是你叔叔,可他被朝廷抓了过去灭门了。皇帝他虽无谋反之实,未尝无谋反之心。朝廷都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来对待前朝皇族,你若是再大张旗鼓地给孩子按家族辈份起名字,只怕会招来祸事。”
朱和至听到此话后也很是惊讶,记得当初王沁与那王士元似有亲戚关系,不知是否会受连累。至于他自己和孩子,他倒没那么在意,他道:“我只不过是皇族旁支远亲,就算做皇帝也轮不到我,况且我又安分守己,怎会起异心。这事没关系的。”
诸鹿鹏叹了一口气,道:“希望是这样吧。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要提醒你一下,你你是皇族远亲,做皇帝也轮不到你,这话你得有些不对。”
“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前几年,南明的隆武皇帝邵武皇帝那可是比你还旁支远亲的,他们都做得了皇帝,朝廷会怎么看你?”诸鹿鹏道。
“那你认为该如何?”
诸鹿鹏道:“凡事还是低调的好。在现在这种趋势下,保不准哪朝廷会对你痛下杀手。如果是这样,那改名易姓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朱和至道:“我以前的确不知道自己叫朱和至,只听师傅我叫郑玄。不过,那是在我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的情况下。男子汉大丈夫,既然知道了自己父母,又怎可改名易姓。若是如此,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祖宗?”
诸鹿鹏苦笑道:“不错,你的确有骨气。但愿是我多虑了。”
二人在交谈的时候,只听堂外一阵笑声。他们往屋外望去,只见那萧外宗带着蒋春荣大步而来。
一旁的萧燕然见了蒋春荣后,便问道:“姐夫,沈徽姐姐呢?”
“什么?”朱和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燕然道:“昨日,我见姐夫带着沈徽姐姐入了城。”
朱和至听了后,看着蒋春荣,期待着他的回答。但蒋春荣并没有开口,反而是一旁的萧外宗道:“和至兄弟,沈徽姑娘的确在我这边。”
听了此话后,朱和至、乐言二人无比惊讶。只听那萧外宗又道:“老夫听你一直在寻找沈徽,想来你的手下有些搪塞你。不过,你的事就是老夫的事,只要你要找沈徽,老夫一定不遗余力地寻找。”
“既然如此,那就先谢过萧教主了。”朱和至双手作揖谢道,“那可否告知我,沈徽现在在何处,我这就派人去接她回来。”
这时,一旁的蒋春荣道:“沈徽还带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叫朱怡铮。”
朱和至夫妇一听,便已猜出这孩子的来历,想不到这沈徽竟给朱和至生得一儿子。
那萧外宗见众饶注意力有所转移,便挥了一挥手道:“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沈徽的确有在我这儿。不过,和至兄弟,老哥我也有难处,你是不是该帮一下呢?”
“萧教主请讲。”朱和至回道。
“我就是想要你那行教教主令牌。我知道行教的规矩,这令牌一不能号令教众,二不用于日常事务处理,无非就是有个象征意义罢了。和至兄弟,你大可以把那个令牌给我,你自己再命人打造一个即可。”萧外宗见朱和至陷入了沉思后,又安慰道,“你放心,待我仔细观摩那令牌后,我会叫人立即熔毁,绝不给贵教添乱。大丈夫言而有信!”
见朱和至有些犹豫,那乐言便从自己腰间掏出令牌掷给那萧外宗,并道:“令牌你拿去吧,现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朱和至见此景后,心中大为惊讶,他不禁摸了摸自己胸口,却发现韩江陵交给自己的令牌仍然在自己身上,想来这乐言是让人打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令牌,打算以假乱真。
萧外宗接过令牌后,仔细端详了半,他看不出真伪,只道这确是行教教主令牌,心中甚是高兴。他点零头后,对朱和至道:“和至兄弟,沈徽我即可命人送到贵教,不过那孩子嘛,还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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