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外宗兴奋地扛着牌匾连夜回了荆州。到了荆州后会,他立刻把施琛叫到跟前,他得意地道:“行教那群废物,老夫略施计便把这牌匾给拿过来了。为了把这牌匾带回来,我都骑死了一匹马。”
见萧外宗在那里洋洋自得,施琛便问道:“你如何断定藏在匾织的匾就是这块匾?”
萧外宗捋了一捋胡子,道:“老夫在行教内反复查勘后,料定有三块匾有可能藏秘密。你知道吗?其中的一块匾后面竟藏了几十两白银,想不到这田汝芳堂堂行教教主,竟如此器,藏这么点私房钱在匾上。”完,他仰大笑。
施琛道:“你排除了那两块匾,所以就带着这块匾回来了?”
“不错。毕竟是在人家教内,我也不便大张旗鼓地搜索,所以找了个借口,把这块匾给拿出来了。”着,他便仔细打量起这块匾。
这块匾乃金丝楠木所制,上面提着“随我斜四个金色的大字。但他反复打量,也没察觉出匾有何异常。他打量了一翻后,只是淡淡道:“这木头倒是上等木头……”
这时,施琛也在那匾边上反复查看。他嘀咕着道:“藏在匾中的意思是不是藏宝图在这匾的里面,或许匾有夹层?”
萧外宗听后,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命人心劈开那块匾。这时,蒋春荣也来到了大堂上,他看二人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块匾,便上前一探究竟。
“这不是行教的那块匾么?”蒋春荣道。
由于看匾看得太过认真,萧外宗这时才发现蒋春荣的到来。他忙拉着蒋春荣道:“贤婿来得正好,你帮岳父看看这匾是否夹有图纸。”
贤婿?果然有事找我的时候,我还算是个人。蒋春荣如此想到。他一声不吭地跟着萧外宗、施琛二人观察起这个匾。可这块匾劈开后,都是结结实实的实木,并没有夹层。那萧外宗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令牌上写着的藏在匾织就是指那几十两银子?这不是忽悠人么?”着,他沉着脸看向施琛。
施琛被萧外宗盯得很有压力,他道:“莫非不是这块匾?那行教还有多少匾?”
“难道还会在女眷院内么?全教上下,也就另外两块匾有可能,但我都查过了。”萧外宗道,“不行,我得马上回去一趟。”于是,他命人连夜打造了两块题字与之前一样的匾,准备第二即刻出发回行教去一探究竟。
再朱和至,他见萧燕然一个人在院内的亭子里傻坐着,知道她是因为父亲的事感到愧疚,便上前安慰道:“燕儿,你不要在内疚了。只不过是一块匾而已,况且你爹又答应了会送新的匾过来。”
萧燕然听后叹了一口气,但并没有话。朱和至见状,便将那装了几十两白银的布袋交到她手上,道:“你赶紧拿着这些银子和唯一出去转转,他这会也在自责中,你这个做姐姐的可要好好开导他。”
“真的么?”萧燕然听到这话后才开了口,“明明错的是我,他自责什么?这孩子……”罢,她便拿着那布袋往朱唯一房里去。
朱和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息着道:“你又何尝不是一个孩子呢……”
萧燕然到了朱唯一房内,一改之前的郁闷,她拉着朱唯一道:“你不要愧疚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义父,那匾上掉下来的银子归我们啦,我们现在就把它花了吧。”
朱唯一低着头道:“燕然姐姐,要玩你去玩吧,我没有这心情……”
“你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那好,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罢,萧燕然便佯装离开。
朱唯一忙拉着萧燕然道:“姐姐,我不是这意思……”
萧燕然顺势拉起了朱唯一,道:“哎哟,走啦走啦。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婆婆妈妈……”着,她便拉着朱唯一出了门。
二冉了大街上,只见那街上吃的、玩的、穿的,各类物品应接不暇,他们瞬间忘却了之前的烦恼。萧燕然见一家铺内的首饰十分精美,便有些忍不住,她掏出那银子,毫不犹豫地买了一个头钗。接着,二人又去了那城内有名的金湘阁。萧燕然道:“难得手上有这么多银子,今我们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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