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来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四义堂的兄弟是走是留都随他们自己吗?你想出尔反尔?”萧外宗质问道。
朱和至说道:“不尽然。我且问你,韩教主被杀那晚,你在何处?”
“你怀疑我?我与韩教主虽有不合,但绝无杀他之心,要不然这么多年我都没动手,还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萧外宗说道,“再说了,我在做什么,用得着向你汇报吗?”
朱和至听后,握紧了拳头,他说道:“你不要故意扯开话题,能与韩教主武功相当,又恰好在韩教主醉酒之时,能有如此动机的,也就是你了!”
萧外宗笑道:“你可知那韩江陵曾是我的手下?我是不服他,但觉无害他之心,当然,你如果硬要泼脏水于我,那你就泼吧。我萧外宗自问无愧天地!”
“既然你无害他之心,那你为何趁机率四义堂自立,你怎么向韩教主交代?”
萧外宗虽然是个面慈心奸的人,但也受不了朱和至这般污蔑,而若是比武功,他更不是朱和至的对手。于是,他提起剑向朱和至说道:“你不是要交代吗?好!我今天就给你们一个交代!”说罢,他便举剑朝自己小腹刺入,他顿时血流如注。他捂着肚子,痛苦地说道:“我为天行教立下汗马功劳,今日这一剑便是作为我率教自立的交代!从此……从此我们恩怨两清!”
和至被萧外宗这一举动着实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萧外宗会来这么一手。他看了看乐言,二人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乐言才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相信你。不过,这韩教主好歹也是你多年的兄弟,如果你有什么消息,麻烦你派人跟我们说一下。”说罢,二人便携手离去。
萧外宗痛苦地捂着肚子,看着两人远去,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今天受的一剑,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年,我定然会十倍百倍偿还!”
这时,蒋春荣从幕后出来,小声对萧外宗说道:“教主,那韩教主之死真不是你干的?”
萧外宗骂道:“混账!老夫的确想过要杀他,但我不齿于用这种方法!”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拔剑自残?”
萧外宗听了这话后,死死地瞪着蒋春荣,他冷冷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将朱和至这黄毛小儿踩在脚下!为了麻痹他们,我再狠的事都做的出来!我被韩江陵踩在脚下也就算了,如今又要被朱和至踩在脚下?士可杀不可辱!”
蒋春荣听了这话后,不禁后背一凉。萧外宗口中所说的再狠的事会是什么事呢……蒋春荣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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