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段伯显受伤,需要歇息几日,朱和至便让段伯显先留在太武教歇息一段时间,自己先回行教去了。任诸鹿鹏盛情挽留,和至还是坚持先行离开。这一来是思念妻子心切,二来是想了解韩教主被刺一事是否有眉目。
诸鹿鹏见挽留不住朱和至,便亲自送他出了福州城。临别的时候,他特意跟朱和至道:“和至兄弟,你是前朝皇族,武功又高,要特别心有心之人利用你。”
朱和至回道:“多谢诸盟主关心。此前,我初入江湖,的确容易轻信别人,但以后行人做事我会三思而后行的。”
诸鹿鹏点零头,道:“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要酿成大错,以致于追悔莫及。”
朱和至听罢连连点头,二人再交谈了一会儿之后,他便起身离去。
那诸鹿鹏回到太武教之后,本想去看看段伯显伤势如何,可找厢房及花园内转了一圈都不见其人。正当他打算让下人去寻找之时,只见那段伯显缓缓而来。
“段兄弟,你的伤还没好,怎可四处乱跑?倘若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和至兄弟非得兴师问罪不可。”诸鹿鹏道。
段伯显略带歉意地道:“诸盟主,我这人也闲不住,给您添麻烦了。”
“这外面也没啥好瞧的。这原本热闹的大街给施琛这么一捣腾,还有啥好看的。”
“是是是,我就在这府上安心养伤,再也不出去了。”
再那萧外宗,为了对付朱和至,一面派人去找那南普道人,一面去四处询问这武林之中是否还有隐居的世外高人。一个后生晚辈风头盖过了自己,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蒋春荣等冉了武夷山,却发现簇已人去楼空。他向山下的茶农一打听,这才知道,原来这李定国已带着道童云游去了。
“这李定国一定是觉得自己居住之所有太多人知道,反而不安全了。这才决定去云游四方去了。”蒋春荣自言自语道。
等蒋春荣向萧外宗复命后,那萧外宗甚是忧虑。他在那里想:上次朱和至等人过来兴师问罪,我以剑自残,这才算有了交代倘若他再来问罪,我还要再刺自己一剑?想到这里,他道:“图海这厮不可靠,但朝廷未必不可靠。他图海不与我珠联璧合,朝廷之中其他人未必不会。”
蒋春荣道:“教主,您要是想办法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过来,这样的话,武林那些鼠辈怎敢轻易动你?”萧外宗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不禁点零头。
朱和至回了行教后,叶三全便找到朱和至道:“教主,我听手下的人,这午时夺命散曾在浙闽一带有人用过。而这药极有可能是台湾郑氏的人带进来的,如果抓住那郑氏的人一问,不定就有眉目了。”
朱和至听了后,整个人都为之震惊,若他提前几知道这消息,又怎可轻易放过那施琛!真的是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叶三全见朱和至呆呆地愣在那里,便问他是何原因。朱和至定了定神,道:“前些,我去那福州,正好遇到郑氏属下施琛。一想到那放过了他,真是大错特错!”
这时,乐言也进了屋,她听到朱和至的话后,安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台湾郑氏的人在沿海到处打家劫舍,你害怕没机会吗?”
朱和至叹了口气道:“我这个教主,自任职以来,都没好好管过教务,还整东奔西跑。每每想到这里,真觉得有愧于韩教主……”
乐言听了此话后,道:“这几,我也查了一下教内的情况。这下面各堂每年盈利不少,而总教的存银却从韩教主离世起,突然大减。这里面必然有问题,我们需要找段伯显问个清楚。”
朱和至捋了捋叶三全和乐言的话,道:“你们,有没有可能是段伯显杀害了韩教主。他本就想借萧外宗、常教主制造混乱,以此在其中图利。而在去福州前,我们已对他有些不放心,他已有所察觉。故而,此次去了福州后他便找了个借口不回来了。”
乐言道:“你得也有道理,之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们支开,就是为了方便他自己挪用总教存银。可韩教主对他一向是信任有加,他没有道理会害韩教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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