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倒是有理。你吩咐下去,寻个地方出来。”
许源领命而去,偌大的殿堂上除了朱见济外,便只剩下几位侍卫,朱见济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全无处置的心思。
好累呀!想要做一些事情,怎么会这么累呢?朱见济一头倒在桉桌上,开始不过是减个税收买人心,后来军饷发不出来,朱见济被迫改革屯田制度,然后便是屯田也不好改。
久之,朱见济目光看向南方,若是何林静那边有个眉目变好了。如果能够收到海外的关税银,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不必内部进行存量改革。朱见济真的是觉得自己举步维艰,浑身上下都是锁链。谁说天子无所不能的。
此刻,在遥远的南京城,朱见济的嫡系班底何林静而今便在此。从表面上看他好像是被发配来此,但是每个月都有宫中的信使到来,书信不断,足见天子对其信赖看重。哪怕是南京守备宁远伯任礼也不得不给其三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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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何林静同朱祁镇出游登山,随行者还有宁远伯任礼。朱祁镇从北京来到南京,其实就是换了一个地方被监视而已。不过有一说一相对自由一些,可以在南京附近游玩。每次朱祁镇出来玩,何林静与南京守备任礼都在身后随行,美其名曰众乐乐。
来至半山腰处,此处有一凉亭供行人歇脚,朱祁镇落座罢即向何林静询问道:“有劳公公,可有吾儿见深最近的消息?”
何林静就像是哄孩子一样道:“沂王在宫中安好,上皇不必忧虑。”虽然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
然后朱祁镇说的就是琐事了,“我那院里棉被有些厚,这些日子身上都捂出痱子来了,有劳公公换床薄一些的被子来。”
“这是奴才应尽之责,责无旁贷。上皇还有什么需要的,都可尽数言明。”
“我在府里别无所好,就是喜欢摆弄下花花草草,只是剪子不甚锋利,劳公公替我买一把锋利的来。”
何林静不厌其烦地一一应下。
宁远伯任礼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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