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朱仪凑近张懋身边,如今张懋身边就好像一个粪坑一样,根本无人靠近,所以朱仪的动作显得十分突兀。张仪今年三十岁了,儿子都快比张懋大,但是二人同为国公,平日一贯是以兄弟相称的。
“张家贤弟,你到底可曾暗中咒诅天子啊,此事如今牵连甚众,大家心底都有怨气!”是呀,要不是你张懋,他朱仪都不用跪在这外面。
张懋如何不是满心的无奈与苦涩,形容枯槁,一时间好像苍老了十多岁一样,“我自幼承袭爵位,勤俭持家,宽以示下。既不曾与人争风吃醋,也不曾败坏家风。之前虽说下人残暴,伤及幼孩,我也不曾宽纵,将其手足尽数打断,教其明白自身罪孽难逃。我张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朱仪暗叹一声,都是混这个圈子里的人,如何不知道将心底话藏着,即便是要说,也绝不可能在有外人的时候说。
但是呀,任张懋说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朱仪也不敢应和一句,谁知道太子朱见济手里握着什么把柄,指不定收买了张家下人,要他出面指证张懋咒诅一事。到那个时候,张懋便是有三头六臂也是无可奈何,能够保住小命都足以。
“贤弟呀!为兄知你是冤枉,只是如今太子因你之事,罪累我等,倒不如就认了吧!我们帮你说些好话,说你是酒后失言,气话怪话,心中绝无谋逆之意。如此日后荣华富贵自然是有的,为兄向你保证!”
很难想象,这样的话竟然出自成国公朱仪口中,两家祖上可谓是血命联系呀,张懋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
张懋不愿放弃,说什么保证荣华富贵,没有了爵位,也就是离开了这个圈子,谁还管你是哪家子弟,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张懋看向了不远处的抚宁伯朱永,这是他的姐夫,准确地说是二姐夫,而他的大姐夫是明仁宗,没有想到吧。没办法,张辅六十五岁老来得子,生下张懋,这个年代跨越有些大。
“姐夫,你快帮我说句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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