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干什么?”鹤从轿子上走了下来,皱着眉头整个人越发显得清冷,全然不复之前的小女子状态。顺便说一句,自从鹤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再也没有去找过织田信广了。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他是来拜访老爷的。”
一听他是来拜访关口氏广的,鹤下意识松了口气,但随后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以织田信广的性子,莫非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不应该吧?
算了,也无需多想,去问问父亲便好了。
很快鹤便找到了关口氏广:“父亲,他来干什么?”
关口氏广盯着眼前的鹤看了很久,心里终于还是做了决定,整个人都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能来干嘛,自然是来找为父提亲的。”关口氏广难得开起了女儿的玩笑,他想看看鹤会是什么反应。
“父亲请不要说笑!”鹤的表情严肃且冷漠。
“你可真是无趣。怎么?就不许人家看上你了,这段时间你们不是打的火热吗?”看来关口氏广对女儿这段时间的动态掌握的很清楚,不过也难怪,毕竟是他安排的,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鹤深深地看了关口氏广一眼,久久没有说话,让关口氏广都有些不自在了。
“算了,这些话就不提了。你今天过的怎么样?”关口氏广突然拉起了家常。
这让鹤很不适应,他的这个父亲什么时候会关心这个了,不应该是问她这个学的怎样,那个学的怎么样么。
看得出来,鹤同关口氏广的关系因为某些原因,并不亲近,对此她自然感到十分意外。
不过关口氏广却依旧自说自话:“马上要变天了,你得多注意一点,别着凉了,你身子骨自小就受不得寒,一吹风便容易有个头疼脑热的,千万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鹤明显一愣,原来这些他都知道,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还有啊,你这人最要强,但女儿家这么要强干什么呢?最终的归宿还是找个好人家呀。”关口氏管显得絮絮叨叨,让鹤有些不耐烦。
现在这样是干什么?以前不是总遗憾自己没有儿子吗?怎么又说自己要强,这么要强不就是你这个做父亲的逼出来的吗?鹤听着这话很不舒服。
“不劳父亲费心,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
关口氏广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已经没什么耐心的鹤,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这样的场面,让鹤也没了问话的心思,就准备转身走人。
关口氏广却好像意有所指的来了一句:“你的路还很长,父亲大概率是不能陪着你走完的,今后就全靠你自己了。”
这话让鹤听的很不是滋味,怎么像是在交待后事一样,织田信广到底来做了什么,让她这个父亲如此反常?
出了茶室,鹤将那名武士招了过来:“最近这段时间你给盯着织田信广,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
于是织田信广接下来几天,便有了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不过却不以为意,这不就是他要的效果吗?
不过太原雪斋的反应倒是有些反常,明明织田信广都已经汇报了自己的发现,可却迟迟不见有什么行动,难道是在顾忌关口氏广的身份?可也不对啊,人分明是奉今川义元的命令查的,即便有什么,也轮不到太原雪斋来犹豫啊。
可他偏偏就是摆明了在顾虑什么,到底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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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广府上,织田信广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关口氏广:“氏广大人,你确定要如此?”
与之相比,关口氏广看起来反倒特别从容,笑着说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你可想清楚了,这等事情一旦认下来,即便治部大辅想要保你,但你的那些家业也是会被充公的。”
提到家业,关口氏广明显有些心疼,但很快又变得释然:“没了就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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