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关张三人也更加坚定了和自己一块儿玩的决心,但张任清楚,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和他们分道扬镳,因为刘备这辈子都效忠于扶汉,而自己,完全没那方面心思。
张任嫌那稚童哭闹噪耳,随手给他那了一个黄柑,笑道:“这童子,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呀!”
那稚童一看到张任,便也不哭了,只是找了个角落安安静静的剥起黄柑皮。
张任再问,他仍旧不答,张任也就不鸟他了,接着和众人饮酒,想着明日或差个人给他送到附近的乡县就好。
张任知晓,那董卓如今已全无战意,估计过几天就会迁都长安,因此,众人哪怕是再喝高点也无所谓。
哪怕是袁绍改变主意要攻城,这次也绝不可能让自己当先锋了。该捞的功劳,自己已经捞够了。既然袁绍害怕自己争功,那带着人往后面躲躲也行。
一直喝到三更夜里,众人才渐渐散去,喝晕了得那几个也着人扶回去了。
张任醉晕晕的上床休息,按理说以他的体质,再怎么喝也不会喝成这个德行。
只是今天仿佛困极,眼皮似有千斤,一把栽倒在床上竟是连灯也忘吹灭了。
......
迷迷糊糊地作了一个梦,梦中他来到了洛阳城外平日练功的竹林,只是此刻的竹林冷气飕飕,黑雾漫漫,狂风卷起尘土迷得他睁不开眼睛,无边的黑夜宛如流水将他溺在其中。
恍恍惚惚间,似乎看到远远地有道小小的身影蹲在地上,张任揉了揉眼睛一看,正是今夜在帐中的稚童。
“欸,你怎么还在这里?”张任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隔哈哈哈……”
正琢磨着,那稚童脖子传来金属摩擦似的声音,一点点的转过头来。
咔咔咔。
稚童身子仍然还是背着张任蹲在地上,头颅却足足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惨白的脸蛋暴露在张任眼前。
黑糊糊的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贴在惨白的脸上,一颗眼球连着眼球筋膜耷拉出眼眶挂在嘴角,另一个眼眶里却是一片黑洞,血肉模糊的嘴唇不住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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