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西的签名也没搞到,郁闷了好几天。白天多练习练习颠球吧!稍有点长进再去找他们。要不显的自己太陋了,再说也得学学西班牙语。
罗予哲买了几套西班牙语的教材,按他目前00的记忆力,学会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九阴真经的练习却遇到瓶颈了,内力几天没有增长,不知是什么原因,李叔的电话一直是不在服务区的状态,微信留言也没回。
罗予哲想起系统内九阴真经的练武场有梅超风,她只练了下半部的几个外功,会知道什么呢?进去看看吧!
一下午的课搞的心神不宁的,听不进去,又是自己喜欢的老师,不好意思逃课,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下课,饭顾不上吃,回宿舍里,倒了点水,喝两口就爬上床盘腿打坐起来。
微闭上眼,调出系统菜单,瞄着梅超风点了下去。
还没睁眼,一股小草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冲进鼻子,似乎还有点牛或是羊的膻味,耳边嗡嗡的声,像几只苍蝇绕着耳朵飞。
睁开眼,见自己站在一个小山坡上,一望无际的草原从脚下延伸到天边,起起伏伏的山坡绿草如茵,一条蜿蜒的小河将草原一分为二。
晴天,微风,团团的白云低低的像是要贴到远外的地上一样,眼前飞舞着牛蝇,就是它们发出嗡嗡的声音。
不远处,只有一个黑衣女子,身材姣好,个子不高,背对着他站在小坡上,周围没有一个人,她脚下的草地开满了细细碎碎的白色的粉色的花,黑色的衣角绣着金色的花边,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头发梳了个发髻,插着簪子,簪子上一个银色的珍珠闪闪发光。没有完全梳拢的头发有一些散落在耳边,有一些披在肩上。随着微风轻轻的飘动。
右手拎着一根长长的鞭子,通体黝黑,鞭子大部都在草丛中若隐若现地卷曲着。左手在身边垂着,手指微微张开,修长的手指和身材不成比例。
她低头沉思了片刻,抖了抖肩,只听得关节一阵咯咯爆响,举起鞭,没看见手臂是如何挥舞,只见远处放在枯树桩上的一颗骷髅“叭”的一声,被抽的粉碎,鞭梢荡回来,在空中又是一个炸响,清脆的如同放个炮仗。
咦!梅超风不是用的银色的鞭子么?怎么这个是黑的?是不是不止有一根?
这两声脆响之后,又陷入了沉静,罗予哲两腿有些发抖,抽碎的那个骷髅分明是一颗新鲜的人头,他甚至能闻到血浆混着脑浆的腥味。
他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她。
远处的羊群,星星点点的散布在山坡上,偶尔传来遥远的“咩咩”的叫声,和着眼前嗡嗡的牛蝇飞舞,更显得安静的可怕。
这一分钟过的像一年似的,罗予哲不知道怎么和她打招呼,正犹豫着,忽见梅超风扔下鞭子,往前走了几步,解了裙带,撩起衣裙,露出白色的……
停停停,她这是要上厕所么?罗予哲赶紧背过身去,恍惚间见她蹲了下去…
他快速的退出了系统。
睁开眼,还好,退出来了!
自己还在铺上坐着,放在桌子上的水还在冒着热气,他抚了抚胸口,心脏还在剧烈的跳着,长出一口气:“多亏跑的快。”
忽然想起,在归云山庄,梅超风进门时,后面跟着的戴着人皮面具的黄药师,好像那时已经跟着她有一段时间了,期间还帮着梅超风用箫声驱赶欧阳克的蛇群!
黄老邪的怪异真是让人搞不懂,明知梅超风怀里揣着《九阴真经,武林中无数人在找她,包括他自己也在找,结果找到了什么都不干,只是跟着她。
还天天踮着脚走路,生怕被她发现,要知道,梅超风才是贼,她偷了《九阴真经,乍黄老邪反倒是像作贼似的呢!难道是为了偷看她沐浴更衣上厕所?
要想知道答案还得在系统练武场内去找,可现在系统时间线不受自己支配,不是想去哪儿去去哪儿!还是先练《九阴真经吧,慢慢总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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