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猴似乎忍了很久,在许学志才敢露出真实的面貌,狠狠哭了一声之后。
拧了一把鼻涕,把眼泪擦干,这才在许学志面前一五一十地把话说明白了。
原来就在4年前许学志离开了首都之后他们这帮兄弟,从原来的一帮人到慢慢的,只剩下孙小猴和狗子还有亮子。
原先扒火车的活,也因为许学志的不在,慢慢地排挤了剩下三人。
孙小猴本来就是孤儿,从小就在外头乱混着,能活一天是一天,要不是许学志拉了他一把,有可能他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亮子和狗子,家里过得也不好,亮子他家就剩他和奶奶两个人,从小被欺负长大的,亮子奶奶为了养活这个孙子,那是啥苦都吃过,那么大年纪还得接点私活,在家里干着呢,一盒火柴把面糊起来,十盒才一分钱。
就那么胡乱干着,一点一点把亮子拉扯大了。
而狗子原先也不叫狗子,他妈没死前,还有个名字,叫刘伟业。
他妈在他六岁时死后,爹娶后妈也成了后爸。
后妈又生了弟弟后,他也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人,从小被后妈欺负的。
名字也被抢过去,狗子也叫狗子了。
能跟许学志混,这几个小子也最忠心。
可以说是好兄弟了,自从许学志得罪了人,被许家送去下乡避难后,孙小猴,亮子和狗子一开始还成了,可没了许学志的庇护,把原来养活的活计丢了不说。
那群人可扬言,看到他们三人在出现火车旁,就打到爹妈都认不出来为止。
他们从前也是在许学志身边风光,哪里吃过这个亏?
三个半大小子,跟一群人对打,最后自然没啥胜算。
被打得屁滚尿流,最后也把那块地盘给丢了。
最后三人也为了生活,干起了投机倒把,就这么小心活着。
天不亮就到附近村里收粮食和鸡蛋,再到首都的周围买,他们也不敢去鸽子市场,怕欺生,只能打游击一样,东打一枪,西打一炮的。
就这样混乱地混着呢,就这么干了两年。
但没有以前赚得多,但是也算是能养家糊口了,他们几个是有口饭吃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也不知道是谁,他们三个就被人举报了,幸好他们得到消息时还不算晚。
我们三个人趁着夜色天黑,随便收拾一点行李,三人从三个不同的方向逃了。
之后的事,孙小猴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在乡下亲戚躲了一年多,这才敢跑回首都。
他又在首都混了一年,在天桥遇到只能乞讨过日子的时候的亮子,等两人高兴相认时,他才知道狗子回来过。
为了见他妈留给的小妹妹,被后妈举报被抓。
幸好派所没有啥证据,狗子也只坐三年牢。
今年是第二年,还有一年就能出来了。
而许学志看着孙小猴,一边说,一边泣不成声的样子,大冬天穿的袄子也是灰扑扑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人瘦得也脱了像,看起来当真跟猴子没区别了。
“当初,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
“过不下去,就跑去农场找我,怎么的,我的话都不听了?”
此时的许学志,听了这几年的事,脸黑快成碳了。
要不是见孙小猴,这身皮包骨头,经不起他打,许学志早就想这三人给打一顿才成。
虽然当初自己匆匆下乡没有把他们安排得特别妥当,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扒火车的活肯定是做不成了,曾经他也叮嘱过,如果京城活不下去就来南方农场找他,他会给他们安排好。
现在回来两个过得凄凄惨惨一个在牢里蹲着呢,这叫什么事儿啊?
孙小猴委屈巴巴,跪在地上,跟个小媳妇一样。
“我们,我们不知道你在哪个农场,也不认识路,我去找过,可惜差点就被骗去山西挖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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