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嗯,他的名字呢?”
“司马宏图。”
那小乞丐听罢低头沉思,小手不断摘草去草,卦位一变再变,良久才抬头说道:“那个……你这个朋友……”
“怎么?”
“他……是不是死了?”
陆明沉默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
小乞丐见自己说对了,沉默片刻,接着说道:“卦象上来看,他间接来说是被他的好朋友所害,咦——这是……”
陆明听他惊呼,低眼瞧去,只见那草卦在他手里演变,这时地上的图形似若游龙,但又有些断续。“司马龙吟剑?”他不由在心里低念。
“这形劈断,是有人从中作梗!”
“能算出是谁?”
“这个……”小乞丐抬起头来,面露难色道,“要是能算出是谁,我爹也……”话到这里忽而住口不语。
陆明显然并没有在意,问道:“我要去寻找此事的答案,该往何处?”
小乞丐听罢,低头推算,草卦天地之中,隐约现出一个“一”字:“天地之中,一为伊始。大侠往天地一处寻,应该能找到答案。”
清晨,蔚蓝的天空悬挂了一轮红日,深浅不一的白云跟着清风的轨迹缓缓穿行着。
“哒,哒,哒.......。”
随着清脆马蹄声的响起,一匹神俊白马闲游于闹市。这是一匹万金难买的宝马,纯白的毛色没有丝毫杂质,高大雄俊,任谁见了都不由称赞一声“好马”。
正因如此,见了其马背之人便心起感叹“可惜一匹神马!”。
当然,若你看见马尾拴绑着的茶壶与马头前套着的大酒坛和酒坛中的巨大吸管时,也会忍俊不禁吧!
马背上那人,头朝尾,脚朝头倒趟于马背之上。岁数约在三十五六左右,一身的酒气,满头散发脏乱不堪,下巴上尽是杂乱的胡茬。
淡青色绸缎长衫满是油污,就连那还稍微算得上好看的五官也尽是酒渍。全身唯一干净的恐怕就是脚上的官靴。只有鞋底有些污泥。
脏乱之人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右手中有一精美的酒杯。每过一刻,白马便会将马尾扬起,绑在马尾上的茶壶就会倒出白色水果流进那人手中的酒杯。
水果盛满酒杯,骏马便会将马尾放下,茶壶也随之落下。就算嗅觉在差的人也能为那浓郁的酒香痴迷。
对于这怪马,怪人,怪事,闹市里的人却没人抬头看一眼。就像是日常生活般自然。一件事在怪,在奇异,看了一个月便也不会再觉得怪,再觉得奇。只会觉得是理所当然般自然。
一阵烟尘随着骏马飞奔的声音扬起,没等街道上的人们反应过来,五匹高大的骏马已停在了白马对面。骏马的主人翻身下马,一字排开,当中之人三十岁左右。
一身书生打扮,手中一把铁扇。在他左边是一腰悬长剑的年轻人,年轻人左边则是一大汉。而书生右边是一腰插一对判官笔的瘦高老者,老者右边是一脸络腮胡须,手持半月禅杖的和尚。
书生对着白马上的脏乱之人抱拳道:“敢问可是‘酒狂癫侠’张三颠,张大侠?”
怪人不去理他,只顾喝酒,书生正要再问,怪人懒懒开口:“老子是叫张三颠。”
书生毫不介意张三颠的无礼说道:“张大侠,在下主人有请。”
张三颠依旧躺在马背上半眯着眼:“不去,老子是张三颠,不是张大侠,你家主人请的是张大侠,不是张三颠,不去。”
书生道:“张大侠大不必一口回绝,在下知道张大侠的规矩。”
音落,向最左边的汉子一摆手,大汉站了出来对着张三颠大吼:“张三颠,听说谁要请你必先要让你下马才请得动你?”
张三颠道:“知道还问,有病。”
大汉暴吼一声,一跃而起,对着张三颠的胸口一掌打下。这大汉是顶尖的外加高手,一双铁掌碎石断金,就是野兽被他这全力一掌拍中也是骨断劲折。人要是被打中,顿时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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