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这是两码事!阿底峡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况且‘斗法’是张元那死鬼提出来的,关我屁事!别闹了,跟我回家去吧。”陆明忿忿不平地道。
“无所谓了。除非你能在后天的斗法上堂堂正正地赢了阿底峡上师,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张星沉惨然地笑了笑,道。
陆明出离愤怒了,这女人明明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对自己指手划脚?“美女!别太自以为是。信不信等我穴道一解,我就把你强绑了送回霓虹去?”陆明怒道。
“你可以强迫我的身子,你强迫不了我的心。”张星沉鄙夷地看了陆明一眼,竟不再理会陆明,径直远去。
“走吧!都他妈的走吧!不住你记住了!如果我死在阿底峡手上,你会后悔一辈子!”陆明冲着张星沉远去的背影,歇斯底理地吼道。
陆明大发了一通脾气后,望着空无一人的深巷叹了口气,无比落寞地走出了小巷。
西大街上,张元的家将邓渊和公孙胜正焦急地在渐渐散去人群里四处打探张元的消息。
见到陆明后这才放下心来,纷纷上前请安。陆明虽然卸了易妆,但有黑纱遮面,加上没人敢正眼看他,倒也不至于露了馅。
陆明这时候哪有心情去Cosplay张相国处理公务?见邓渊上前,陆明一挥手打断了他的问话,沉声说:“打道回府。”
邓渊等人一怔,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却也不敢上前询问。要知道张元身份贵为中书令,也就是俗称的“相国”。
在夏国公李元昊不在,左厢军监军山遇惟亮叛逃的当儿,夏国百官便是以张元为首。所以张元若是要罢丅工的话,满朝文官还真没人管得了他。
邓渊小心地问是否让人去中书省那边请个假,陆明挥挥手示意邓渊自己酌情办理。邓渊一看家主心情低落,便识相地不在他耳边废话,悄悄地退了下去。
陆明回到张元府,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怔怔地待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陆明甚至一度想去他妈的,张星沉是那个傻叉司马凉的老婆,跟自己又没关系。
这女人爱当尼姑,爱剔光头,爱青灯烛影地过一辈子,甚至想跟阿底峡搞不伦之恋,然后生一窝小阿三……
都随她去,爱怎样怎样!可是想到张星沉临别前那惨然的目光,想到自己梦见她时心中的那一片温柔,陆明又完全没办法割舍。想让张星沉回心转意,便要打败阿底峡。
阿底峡不可能打得过,而张星沉却是一定要抢回来……
这两件事之间好象组成了一个死循环,而陆明的大脑就在这个死循环中不断转动,就像50亿年来不断挣扎,却永远也逃不出太阳系的冥王星。
更别说李秋水那边还没有摆平……陆明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这北宋不是实行一夫多妻制嘛,多么幸福美满的时代,为什么自己会处处碰墙呢?
真是没天理,太没天理了。中午的时候,小丫头端饭上来,陆明没心情,连门都没开。到傍晚时分,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主上。”却是邓渊。
邓渊是张元最亲近的家将,陆明可不能将对待中午的小丫头那样对待邓渊。
于是陆明强打起精神道:“进来。”
邓渊恭恭敬敬地推门进来道:“主上,属下已经通知中书省,说大人最近两天要忙于与阿底峡上师的斗法,就不参加朝政议事了。另外,主上数日前吩咐属下做的事,今天属下已经完全办妥了。”
数天前,那不是张元还活着的时候下的令吗?“你是指哪件事?”
陆明假装记不起来的样子。
“就是十天前主上让属下带人挨家挨户去通知全城的百姓,在斗法那天不准选阿底峡,否则加税三年,强制兵役之事。因为城里百姓太多,属下虽尽量多派人少,但也是直到今天才终于办妥。”邓渊躬身道。
诶?陆明一怔。“斗法那天不准选阿底峡”
……这句话什么意思?
邓渊这么说,莫非这斗法,并非陆明之前想的比武单挑?陆明顿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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