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明未懂其意。
“你和我有缘,我送你十匹锦缎,已叫人送到了你的帐中。”陆明起身谢过。
念氏笑着说:“第一次见你,我就看出你有些造化,现在给我讲讲你的梦吧!”
陆明手一抖,险些将银碗摔了。
她的眼睛瞬间瞪到了极限,寒意猛的从脊背冲向头顶,比先前冷了何止十倍、百倍。这也许是陆明这一生中最不能相信的一件事,但却真实地发生在面前。
陆明放下银碗,毫不躲避的迎向念氏那摄入魂魄的目光……
三个月后,陆明才能下地走路。这时念氏才知陆明在草原上已居住了多年,只是彼此没有见过面。
身为西域浑地位最高的老大,解毒疗伤自然是高手。
陆明在念氏身边呆了四年,她费尽心力医治陆明,时间久了,她逐渐发现这个人体能超强,恢复得很快。她断定陆明绝非等闲之辈。
因为有救命大恩,陆明认念氏为义母。陆明和拓跋雄略有了接触的机会,两人相互切磋文武之道,彼此敬重对方的品性人格,成为生死之交,最后正式结拜为兄弟。
陆明断药之后,带着妻子殷姜的棺木回到家里。拓跋雄略送给他羊群和獒犬,他一边放牧一边静养,等待完全复原,现在终于好了。
念氏的讲述语调平缓,却听得陆明心潮起伏,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不断。特别听到陆明和妻子之间阴阳两分却仍然生死相守时,更是心碎神伤,已然泣不成声。
念氏仰起头摸着陆明被泪水打湿的脸,怜爱的说道:“好孩子,不用我夸自己的儿子,今后你自己都回体会到的。”
两人正在说话,一个是女跑了过来,说:“将军他们赶狼回来了。”陆明急忙擦了擦眼泪,扶着念氏向帐篷走去。
她们走到营帐前,这时营地中正是一片欢腾景象,人们都围着归来的勇士歌舞庆祝。
拓跋雄略和陆明跳下马,走了过来,满身风尘未卸,亦现出奕奕神采,显然这是一次令人满意的远行。
陆明站在念氏身旁看着陆明,眼中有泪光闪动,几乎又要哭出来了。她急忙转身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
陆明见过念氏,问陆明道:“眼睛怎么了,哭了?”陆明使劲的摇着头,尽量躲闭陆明的注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时人们热闹够了,那些赶狼勇士们跳下马,毫无顾忌的或抱或扛着自己的女人,尖叫着冲向自己的帐篷,大胆的行动让陆明看得目瞪口呆。
拓跋雄略和陆明洗漱完毕,坐在帐中。陆明和念氏陪在一旁,一边吃着侍女端上的饭菜,一边兴高采烈的交谈着,他俩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念氏看着两个儿子,笑而不语。
天色将晚,陆明和拓跋雄略各自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去了。
虽然并不累,但陆明知道即将走出草原,他要面对的事情需要有充沛的体力,在江湖的土地上,谁都可以认输,唯独他一次都不能输,输了那些人就不会给他再次起来的机会。
他们走后,念氏对陆明说:“刚才吓到你了吧!哈……我们部族久居塞外,野性惯了。这里的规矩是,男人生下来就是去狩猎战斗的;而女人的责任就是给勇士们带来快乐的。女人不光能让男人的身弛下来,也能治好她们心中的伤。”
说完,微笑着看着陆明,眼神中满是深意。陆明面含浅彤,避开念氏的目光,银齿紧咬丹水果,羞得无法言语。
陆明回到帐篷,陆明侧身躺在厚厚的兽皮褥子上已经睡着了。陆明拿过一张宽大的兽皮被,轻轻给他盖在身上。
然后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熟睡的脸,想着心事。不知过了多久,困意袭来,陆明倒身依偎在陆明身边昏然睡去。
陆明醒来,天色微明,陆明身已不在,兽皮盖在她的身上。陆明不舍兽皮上残留的陆明的余体温,双手环兽皮入怀,在甜甜倦意中昏昏睡去。
如果陆明的旅途在这里嘎然而止,那么无疑她是幸福的,也不会有后来的噩梦相伴。但事实却非如此,她的命运早已与陆明连在一起,而陆明也不可能停下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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