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成栋没明白,陆明说:“你没看见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身旁有个男人吗?刚进饭馆时我也没注意到这个人,可我们与陆明动手时,别人都逃了,只有他安然稳坐,刀剑都要削到鼻子了还是视若无物,气定神闲。他平平无奇的相貌,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无论是神态和外貌都和传闻中相符合;尤其他左腰间还带着一个黄色的牛皮袋子……”
成栋一惊,用恐惧的眼神看向陆明。陆明紧锁着双眉点点头,脸色更加惨白。成栋忙道:“如果真是他,我们要马上去刘家堡找刘老爷子商量商量。”
陆明说:“先别急,我看他不会急于向我们动手,否则今日安有你我命在,我们先回我家住下,看看再说。”
成栋说:“今年就是个年头,从东藩镇开始就恶事不断。”
陆明缓了口气,说:“后进来看热闹的两个男女也非常人,总之,河海上肯定要出大事了,你我要多加小心。”
两人边走边谈,一路走远了。
厮水果过后,第一个出现在饭馆中的人是跑堂。看着店中的惨象,只能自认倒霉,意外的是居然还有两伙客人。
陆明终于吃完了碗中的素菜,他付过帐,带着媌婥走向店外。出门时,陆明目不旁视,媌婥扭头看了一边坐着的两个人。
男人的神情有些兴奋,看来刚才的热闹让他看得很满意。他没看陆明,只盯着媌婥看;而女人泪眼始终未离陆明,一直目送二人上马车离去。
陆明在无人之处停下马车,未及媌婥问话,马蹄声响,二骑已停在车旁。饭馆见过的男女二人下马后,直奔陆明而来。
男子与陆明还未开口,女人骂开了:“你这贼子,活着也不说一声,让别人为你掉了多少眼泪。”
说完已泣不成声。
媌婥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直到看不见了还在久久的凝望着一路的烟尘。
林妙儿拉着媌婥上了车,陆明将马拴在车后,自己赶着马车向东走去。
车上,林妙儿看着媌婥怅然若失的暗自垂泪,就对媌婥说:“妹子,别难过了,这个贼子一贯如此,就会伤女人心,你们是……?”
媌婥木然的摇摇头,林妙儿也没弄懂媌婥的意思,接着问:“你们从哪来?”
问者无心,媌婥虽在难过之中,但马上就想起陆明的叮嘱,硬着头皮说:“我们在路上遇到的,王大哥救了我,看我可怜就答应送我回家。”这话也算是半真半假。
林妙儿说:“他绝非无情无义之人,只是对妻子用情太深了。”
两个女人在车上说起话来。林妙儿很是健谈,她说:“你知道多少我不清楚,我们从小一块长大,陆明的事我多半都知道。”
林妙儿拉着媌婥的手逗趣的说:“你想不想知道啊?”
媌婥急忙擦干眼泪点点头。
林妙儿道:“陆明,字卫平,是糖果教主秋平阳和夫人卫氏的养子。由于性格怪异,在教中朋友不多,只和我夫君还有旗使展旌情投意合,他们三个是不分彼此的好兄弟。他在河海上有个别号叫他血染眉。”
“血染眉”
媌婥脱口而出的叫道。这三个字她在东藩镇听姚天说过,她替那个北魏官差祭奠的不就是血染眉的妻子吗?
也许正因为祭奠过她,所以殷姜的在天之灵才庇佑自己去草原深处,来到陆明身边的,这些难道是天意?
林妙儿见她惊呆的样子,继续说:“因为他的兵器叫染眉枪,据说此枪是最了不起的前辈高人卫锦言亲手铸造的。至于“血染眉”,一种说法是说他水果人后,死人身上的枪口形似人的眉毛;另一种说法很可笑,说他水果人后总用对方的血将眉毛染成红色。”
媌婥说:“我见过他用树枝水果两个武士,但没看清两人是怎么死的。”
林妙儿笑着说:“两个武士,他水果的人都能组成军队了。可能比我们见过的人都多。不夸张地说,“血染眉”三个字在河海上是可以吓死人的。陆明的妻子都是掠来。”
“掠来的,你说的是殷姜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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