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之前有些躲着金莲,一来是因为八两银之故,怕伤了兄弟情分,二来则是顶着一个牛脑袋,若是那时要了金莲,总感觉自己被一头牛给添草了。
如今则不一样,除了牛角,其他都与人无二,这个时候,你让牛犇这等经常关爱洗脚小妹的色胚,如何再忍得住。
牛犇将门打开,只一探手,便把金莲儿拉进怀里。
金莲一个惊呼便要出声,却看见那视线里阳刚味十足的脸庞,一个心便渐渐的打起鼓来。
金莲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身上黑色妖气一动,两条旱莲叶子从背后弹了出去,准确的将房门关了紧些。
牛犇再也忍耐不住,只一个老牛食草,便扑了上去,一时间,房间内衣裙纷飞,莲叶摇曳。
半个时辰后,牛犇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好声赞道:“妹儿可累死俺这头老牛哩——”
金莲白了一眼,浑身酸弱的回魂喘气,不曾搭理这夯牛。
谁料过不几时,牛犇再次翻身上马,不顾金莲惨变的花容,没脸皮求道:“好叫妹儿允许,俺老牛今个要畅快到底哩——”
旋即,金莲再次惊呼叫痛,牛犇却感有异,疑惑问道:“妹儿,奇怪哩,怎么又多了?”
金莲咬牙,骂道:“夯牛,怎忘了奴奴也是小妖第三阶,自然第三阶,当有神通哩。”
牛犇眼睛一亮:“妹儿此言,莫不是......”
“可便宜你这夯牛了,奴奴这本命神通,名为‘九孔’,得于本相莲藕,你要了奴奴一个,便是等于九个哩。”
牛犇身子一沉,嘴里却啧啧称奇,且能竖起拇指赞道:“一梯九户?妹儿好个扯旗打鼓的神通!”
“当然,俺老牛也是好福源,可苦了妹儿哩!”
金莲扭了扭臀儿,双目似水,爽利说道:“牛郎且放心,奴奴旱莲成精,多曾经历风雨惯了哩。”
牛犇一滞,叫‘哥哥’或‘夯牛’都行,这‘牛郎’叫起来,可不是好词哩。
四个时辰后,牛犇踉跄着身子,从金莲的草庐里走出来。
身后,金莲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柔媚的说道:“牛郎,晚间奴奴还给留着门哩,记得早些来——”
牛犇一惊,差点摔倒,嘴里求告道:“好叫姑奶奶知道,俺老牛已然无半点存货,能否容俺歇息一二日?”
“都说牛郎是个扯旗打鼓的角色,不过也是软脚的牛只开垦一遍,还需勤记得要深耕,如此方才是个庄稼里手哩。”
牛犇既憋闷又羞惭,只能闷闷叫道:“妹儿莫要小瞧了俺,晚间继续留门,好生整治了酒菜待俺吃饱喝足,再行食草!”
金莲大喜,连连点头,言道:“牛郎且好生在家,奴奴这就去市集上去,晚间回来带些酒水腰子等熟食,慰劳奴奴的好牛郎哩。”
金莲穿好衣服,急匆匆出了门,千万八两银家里,与其他几妖一起扛着冰糖葫芦前往市集,一路上脚步轻快。
嘴里还哼着:“小牛儿请留步,此来肉田许多路,辛苦忙碌叫声苦,不如女儿酒一壶——
身披霜顶着露,玉暖香浓此间处,女儿红最辜负,莫要九孔留不住——”
王婆过来人,听了这词捂嘴轻笑,八两银转头望来,见金莲儿一脸红润,不禁心头一沉,心中叹气无数。
牛犇待几妖走后,挣扎着身子,与兽娘白牛寻了些果儿嫩草吃,自己也显出本相跟着吃了半饱,如此方才缓过了神。
来到屋内,将藏着的灵果拿给兽娘白牛道:“娘哎,这灵果你吃了吧,也好启灵化妖。”
兽娘白牛舔了自家孝顺儿子一脸口水草沫,便舌头一卷,将牛犇手里的灵果吞下腹中。
一枚不入品的灵果入肚,兽娘白牛很快起了变化,只见她闷声咳嗽两下,接着便突出一块骨头来。
“咳咳,可算炼化了横骨,能够说话哩。”
牛犇先是震惊,随即欢喜叫道:“恭喜老娘化妖成功哩!”
“恭喜个屁,老娘就是没这个灵果,想来也会很快炼化了横骨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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