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凌凯只能一个后空翻躲过埃米尔直来的飞踹,之后随手抄起一个板凳砸过去。
埃米尔下蹲躲过砸来的板凳,一手接住随之而来的另一个板凳。
“撕拉!”
暴怒的埃米尔竟徒手将实木与真皮的板凳给撕成碎木头。
“你自找的!”
失去理智的埃米尔活像一个暴怒的野兽,径直的朝着凌凯冲过来,仿佛要将凌凯撕成碎末。
但凌凯左摇右摆的闪躲让他更加愤怒,一地破碎的杂物更是让他寸步难行。
“咚!”
凌凯抓住房顶的水晶吊灯,借助惯性,一脚将埃米尔踹的后退了好几步。
而暴怒的埃米尔也顺势抓住了凌凯的脚,竟连人带吊灯的将凌凯扯了下来,猛地一甩,凌凯的脸也拍在了桌子上。
凌凯也急眼了,不知从那里拎出一个红酒瓶子,砸在埃米尔头上爆裂开来,让埃米尔尝了尝带着血味儿的正宗红酒。
埃米尔也毫不示弱,端起盛满雪茄烟灰的烟灰缸,径直拍在了凌凯的脸上,呛人的烟灰差点儿让凌凯直接窒息。
“我艹你马!”
被糊了一脸烟灰的凌凯恼羞成怒直接跳上埃米尔的后背,双腿夹住他的腰部,左手绞住他的脖子,右手朝着他的眼圈儿上狂轰。
埃米尔也毫不畏惧,用脸承接那狂风暴雨般的轰击,找到刚才碎了一地的红酒瓶径直倒了下去,凌凯的后背替他承担了一切,而埃米尔还在胡乱摇晃。
“嗷嗷嗷嗷……”
凌凯也拼命的旋转身体,将埃米尔像烤鱼一样翻了个面儿。
“你个混账死跌的!”
埃米尔艰难的和凌凯缠在一起,用皮鞋鞋底顶着凌凯的下巴。
而凌凯的双脚更是夹住了埃米尔的头。
这是门外突然响起了异样的声音,居然让二人同时停手。
“他们应该还在里面,正好一起商量接下来的潜伏行动!”
“咔哒”一声,门开了,海丝特看见地上缠斗的二人,满目疮痍的屋子,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你们俩,给我松手!”
海丝特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让他先松!”缠在地上的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就没办法了。”
海丝特抬起自己长靴上的高跟高高跃起,同时踩在了二人的手上。
房间里立马回荡着着二人的惨叫。
“没出息的东西,多大年纪了还,像三岁小孩儿一样打架揪头发……”
海丝特双手抱胸怒斥道。
而回头土脸的两人只能瘫坐在地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了足足有五分钟,海丝特才长舒一口气,向门外喊了一声。
“进来吧。”
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凌凯的眼帘。
“这人是我们的内应,明天行动时就是他接应我们,接下来简短的说几句……”
但接下来的凌凯都听不进去了,像是聋了一样,黄羊皮手套,橙棉裤子,黑底大皮靴,哈萨木说的矿工三件套,配上棕红色的头发,这分明就是那天长河说的那个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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