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弓兵的话音传过来时,言峰绮礼正坐在教会的长椅上,看着自己眼前倒在地上的父亲,眼睛里面至死都充满着不相信的情绪。
这令绮礼的内心感到无比愉悦,不由地大声笑了出来,笑声回荡在整个教堂里面。
他无法对人们所说的美丽事物感到美丽,但对很多人说丑陋的事物难以忘怀。
他曾试图扭正自我,却发现没有任何的作用,如今在吉尔伽美什的诱惑下,他终于明白了。
什么才是他想要追求的事物。
在听到绮礼传来的声音后,躺在沙发上的弓兵也笑了出来。
比起时辰那个无趣的人,果然还是绮礼更能勾起他的兴趣一点。
如他所想,此时的绮礼,想必已经懂得了何为愉悦。
教堂的绮礼伸出自己的胳膊,将自己的衣袖扯了上去。
衣袖下的,是整整一胳膊的红色印记,这些,全部都是以前圣杯战争的参与者留下的令咒,如今全到了他的手上。
到了他这个背叛教会宗义的人身上,想到这里,绮礼笑得更加放肆。
早在吉尔伽美什来到现世后没多久,两人就曾在远坂时辰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了多次交流。
吉尔伽美什对于言峰绮礼很感兴趣,拜托他用暗杀者寻找每个御主所追寻的事物。
而在过了两天后,他得到了暗杀者所搜集的所有情报,和弓兵在这里把得到的情报都说了出来。
“术士的御主一直藏在结界里面,不能确切的知道他是谁,即便是暗杀者,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枪兵和骑兵的御主们,并没有要圣杯实现的愿望,他们只是为了魔术师的荣耀而追求的胜利。”
“剑士的御主...只是爱因兹贝伦家长久以来的妄执,也就是想要让圣杯降临的夙愿,而被金钱雇佣而已。”
但是当绮礼提到间桐雁夜时,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说的有关雁夜的信息格外的多。
“狂战士的御主参加的理由并不明确,因为从间桐家几乎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是他修习魔术的时间是在一年前,我认为他是由于逃离间桐家,导致被送往间桐家的远坂家次女代替了他,被推上了下一任家主之位。”
“结果事到如今,他反倒想要解救那个小女孩,作为达成目的的交易条件,他背负了赢得圣杯这一使命。”
“而且他似乎与时辰老师的夫人,也有一些过去的因缘。不过在我的打探下,并没有看到时辰老师的女儿,可能是在更深的地方修习魔术。”
在听到时辰说完的所有话后,弓兵拿起桌上的红酒杯,轻抿了一口,然后笑着看向一旁的绮礼。
“绮礼,你现在知道自己的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了吗?”
“所追求的?我不明白,英雄王,你只是让我把调查其他御主的事情说了出来,仅此而已。”
“不明白吗,这也难怪,毕竟你是个连自己的愉悦都看不清楚的男人啊。即使没有自觉,灵魂也会本能地追求愉悦,这种内心的活动,会作为兴趣和关心表现出来。”
“因此绮礼,让你亲口说出自己的见闻和理解本身就有着足够的意义。你用最多的话语来讲述的部分,就是引起你兴趣的事情。”
狂战士的御主,间桐雁夜。这就是自己所讲述最多事情的人,但是自己真的对他感兴趣吗...
言峰绮礼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对他感兴趣,而是拿出来了另一套说辞,企图辩倒弓兵。
“这仅仅是因为他情况复杂,需要进行足够多的说明而已。”
“错了,只有在这对这个男人时,你才会调查的这么清楚,甚至对你这种严谨的人,即使是猜想,也把关于他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要是换作其他人,你只会一笔带过吧。”
弓兵轻松就说服了绮礼,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承认自己对间桐雁夜抱有任何的兴趣。“是我高估了他,才招致了你那些多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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