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金钱吧,在那份报告书上也写了,与他相关的并非只有对魔术师的暗杀,每当世界上有纷争发生他都会出现在当地,当佣兵赚一些零花钱。”
坐在椅子上的时辰单从纸面上就从卫宫切嗣下了判断,在他眼里,像卫宫切嗣这种连魔术师最重要的自尊都可以舍弃的人,也只有金钱这种庸俗之物会令他着迷。
而他的判断也并非毫无道理。
自从卫宫切嗣入赘爱因兹贝伦家后,暗杀的次数相比以前少了许多,毕竟爱因兹贝伦家也是魔术师界的名门望族,自然有很多金钱能够满足卫宫切嗣的需求。
爱因兹贝伦家想要一个擅长战斗的魔术师,卫宫切嗣则是贪图金钱,在他眼中双方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合作关系。
在看到言峰绮礼正在专心看报告时,他也觉得无趣,便离开了地下室,对于时辰来说,除去圣杯战争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安顿好自己的妻子葵还有女儿凛。
“这个男人没有利己的观念,他的行动带来的收益,完全抵不上遭遇的风险,这家伙当佣兵的目的不可能是为了金钱。”
言峰绮礼则不这么认为,比起每一次都有可能丢掉性命的任务所得到的极少回报,这不可能只是为了金钱。
“那么,他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不曾停止的战斗,在九年前突然落幕,就是说,他在邂逅北方的魔术师爱因兹贝伦时找到了答案。”
“那么我必须问清楚,他究竟为何战斗,在战斗的最后…他又得到了什么?”
桌上的报告在言峰绮礼放下后就自己烧了起来,只剩下桌上的灰烬证明了这份报告的存在。绮礼走出地下室,离开了远坂家。
对于他这个从不知道愿望为何物的人,他想要问清楚卫宫切嗣,他的愿望是什么。
冬木市,间桐家的豪宅里。
一个四肢如木乃伊般干瘪的老人拄着拐杖,缓缓来到了躺在地上的间桐雁夜面前,阴恻恻的说道:“被圣杯选中,代表你也已被承认是一个够水平的魔术师了,我姑且表扬你一下,雁夜。”
“但是呢,你这样子还真是不堪入目啊。”间桐脏砚看着已经被刻印虫折磨全非的雁夜,不由得笑了出来,而雁夜则愤怒的把头扭了过去,不愿让他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喂,你的左脚还能动吗?”
间桐脏砚嘴上像是关心雁夜这么说着,然而却把手中木杖的尖端,狠狠戳向雁夜的左腿,雁夜瞬间疼的说不出话来,看到他这样子脏砚就更开心了。
“别生气,别生气,一旦刺激到体内的刻印虫,他们就会将你吞噬的。”
被雁夜恨不得想要杀死他的眼神看着,间桐脏砚丝毫不担心,只要刻印虫还在雁夜体内,那么雁夜就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不过就我看来,你的命最多就只剩下一个月左右了。”
“足够了。”雁夜低着头,这么说着。
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他最了解,但是,只要能保护樱,能不让葵伤心,这样就足够了。
“哈哈哈。”间桐脏砚看到雁夜这副凄惨的模样,他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感到很是有趣。
“雁夜,这是对你忍耐一年的奖赏,我找到了适合你的圣遗物,你可不要白费了父亲的关爱啊。”
忍受着身体里巨大痛苦的雁夜看着自己手上的令咒,不再言语。
日本,冬木市的一所普通公寓里。
一名矮小的男子躺在床上,欣赏着在自己手背上突然出现的三道红色印记,感到无比兴奋,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也获得了令咒,我被圣杯选中了,圣杯认可了我的才能!”
不过高兴完后的韦伯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向自己从老师那里偷来的物品,被自己搁置在床边的黑盒子,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可不能光顾着高兴,必须准备召唤从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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