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一件,就抬手抽一下,虽说只是象征性的,根本没多少力气,却也很快把白净的半月抽的的泛红微肿,更把王熙凤抽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以至于平儿几次伸手阻拦,都被他直接挡开,一边说一边继续抽。
“爷,你还真打啊?”终于等到周阳说完,平儿赶紧扑到爱郎身上,拼了命夺走木屐扔到一边,这才坐在床沿,心疼的轻抚着王熙凤安慰,“好歹我们奶奶也和你......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呐,怎能如此就......”
“呜——有种你就打死我!”王熙凤委屈的彻底哭出来,只是看到床边又扬起巴掌的某人,吓得赶忙捂住嘴,只敢小声抽泣,“就算你说得对又怎么样?这府里亏空成什么样子,西边的假正经没和你说过吗?老娘想要填上窟窿,不这样哪来的银子?”
“哦?是吗?”周阳冷冷一笑,“你那好二叔本是武勋出身,他能坐上京营节度使的位置,还是因为我向永昌殿下建议,继而禀告了陛下才成了,结果呢?王子腾不长眼,一上任就和三大营总兵全部闹僵,继而和整个武勋上层闹僵。
堂堂从三品的实缺儿、东府里敬大伯担任时直接进入武勋核心层的职务,到他手里成了屁用没有的空桶子;眼看在京城已经混不下去,又主动当刀子外放了狗屁的‘九省都点检’,还特么真有胆子搞事情。
他现在因为还在陛下那里有点儿脸面,其他人不方便直接动他,但对王家可没有客气过,刚才我说的事情可不算秘密,只要有人想要收拾他,把这些罪证随便找个衙门一送,就能让整个王家万劫不复,至于你和你那好姑姑,搂草打兔子就收拾了!”
现如今王子腾没死还好还好,死了就代表整个“金陵四大家”彻底远离朝廷,很快宁荣二府就得被收拾了,但因为祖上继承下来的根基人脉,整个贾家的主子都没丢命,连一直作妖却低调的王夫人都没事儿,唯独王熙凤彻底了账,要说这里面没有王子腾的牵连,怕是很难让人相信。
“爷的意思呢?”因为某人说话的时候又抽了几巴掌,王熙凤吓得没胆子多话,忠心丫鬟平儿赶紧说道,“我们奶奶也不是自己就懂这些,还是受了太太的支持才做的,如今想退出来,怕也没这么简单吧?”
“你不用管了。”周阳斜了王熙凤一眼说道,“横竖生意的账本在平儿手里,我会派出人手,按账本把事情平了,该销账的就销账,该补偿的就补偿,出人命的还要多给银子;事情就推给来旺家,抄了他平息民愤,这事儿我会找裘大哥商量。”
“你既然有人手,我这里有路子,我们要是合作一把,银子还不跟淌水——啊!”没想到王熙凤又作死,还有胆子拉“合伙人”。
“你特么——”气的周阳差点往她脸上抽,比划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舍得,一巴掌继续抽在半月盘上,“要不是舍不得你这张脸,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撒手不管,把证据直接交到顺天府衙门?横竖老子和王子腾有仇,算计他的亲眷天经地义!”
“爷,你就饶了我们奶奶吧?”平儿吓得赶紧跪下了。
“你这几天抽空去我那里一趟,找麒英把事情办了,横竖这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千万别心软,该收拾的弄干净了,才算真的抱住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周阳恼火的说道,“还有,这事儿之后你就别回来了......”
“爷!”平儿哀求的抱住周阳双腿,一个劲儿流泪却不敢说话。
“行,我再饶你一次。”周阳无语的摇摇头,冷冷瞪了一眼王熙凤,吓得她一把拽过锦被把自己盖严,“你要是还敢作死,老子就找机会把你绑走,让你下半辈子除了被老子按着叫唤,最多也只有在花园里逛逛。”
“爷你放心,奴婢一定把事情办好。”平儿赶紧点头。
周阳这才不再说话,上去又是一顿惩罚,足足小半个时辰后才收拾利索出门,在李纨院和三春告别之后,正式告辞离开了荣国府。
与此同时,凤姐院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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