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内陪着这堂妹玩闹了片刻,屋内看诊的那位刘郎中便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多谢刘兄施以妙手,只是几针下去贱内便不再咳嗽,安稳睡下。妙手回春这金字招牌,果真名不虚传!”陈飞雄当着众人面恭维了几句。
“陈家主客气了!贵夫人只是感染些许风寒,等再服过几味药就能病除。还有切记这几日莫去院内受风,风寒之症属急病,最忌吹风着凉,还得注意清淡饮食,三日之后差不多就能恢复正常。”
刘醒与陈府众人客套了几句,说了几句医嘱便按着陈飞雄之前的提议,带着陈觉来到一处偏厅继续看诊。
估计是之前被陈觉的面相吓了一跳,这一回看诊,刘醒倒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
先是捧着陈觉的脸左右端详,随后又是仔细把脉,顺带从药童挎着的药箱内取了个细长的中空竹管出来贴在了陈觉的胸口侧耳一听。
“脉象虚浮,心肺无力,肝气郁结。”
“看来陈公子这一趟去了京城,路途劳碌,肺痨之症又加深了几分。”听了片刻,刘醒放下了竹管轻叹了一声。
陈觉两世为人,自然明白这肺痨的病因,这是前世所谓的肺结核,即便是那个医疗发达的现代社会都难以根治。
外加前世连最可怕的癌症都亲身经历过,也就对这肺痨病症看淡了几分。
倒是福伯这个视陈觉如己出的老奴此刻显得有些焦急:“郎中大人,我家少爷这病症可有医治之法?”
他之所以称呼对方为大人,也是因为这大越的医师都是有官身在,入医道必须经过朝廷的认证才有资格行医开馆。
虽只是个没有俸禄的虚职,但是地位比起福伯这些奴仆却是高了不知多少层次。
“肺痨之症多是先天带来,病灶入肺难以根治,就算是京城太医院的御医圣手亲至都只能只能调养缓和。”
“不过老人家放心,按时服药还是能缓解这咳嗽症状的。”刘醒摇了摇头,接过药童递来的笔纸写了张方子交到了福伯手中。
见刘郎中看诊完,陈飞雄就顺势挥了挥手,两个青衣小厮便端着两个红布罩着的方盒放到了一旁的茶桌上。
“贤侄,你劳累了一天,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待明日再差遣下人去刘春堂按方抓药即可。”陈飞雄面色和蔼地说道。
陈觉自然看出了对方的意图,待会应该是要上演一番当面酬的戏码,自己一个外人在此不好施展,就借故把自己支开。
拥有两世记忆的陈觉,对这点人情世故拿捏地十分到位,便起身陈觉冲两人行礼道谢,随后便带着福伯离开了这处客厅,一路回到了客房。
……
见陈觉如此听话离去,陈飞雄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使了个眼色将候着的小厮、丫鬟全部避退。
坐着品茶的刘醒也是轻咳了一声,让药童退到了客厅之外。
“陈家主此次大费周章地将小弟唤来,应该不是让小弟陪陈兄演一出‘偶感风寒’那么简单吧?”刘醒将手中茶杯一放,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他身为医者,自然能一眼看出那位卧榻的陈夫人压根就没有什么病症。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出好戏演了下去。
“让刘兄见笑了!”
“除了诊金之外,这有大越钱庄的银票十张,还望刘兄能帮在下一个小小的忙。”陈飞雄掀开了两个方盒的红布,其中一个摞着十张精致的银钞票,另一个则是盛放着一根通体乌黑的兽角。
刘醒见状眼皮一跳:“千两白银只是帮个小忙?陈家主好大的手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一支兽角应该是产自西荒之地的净香犀牛的独角……”
“刘兄慧眼独具,这确实是一支上好的犀角。在下那个小忙,也是与此物有关。”陈飞雄道。
刘醒盯着两个方盒内的物件,眼珠子一转:“陈家主不妨明说!只要是小弟能办到的,必定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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