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这么简单,谁知道他想让我们做什么。”看后,有人立刻说道。
“具体情况呢?”方谢问尊例勋。
“说是马送到。”
现在刻不容缓,没时间再让他们围坐在这浪费时间,尊例勋作为这里的主人,知道自己有责任和方谢一同统筹这一切,他对屋内的人说道:“我们要立刻开始行动。那边的几位,”他用手掌指向房间一角,“你们都来自淮国地区。”
“嗯。”
“我们这边会与你们的帮派共同调查依皇身世。”
“没问题。”
“神子,还有公主,你们这些实力强劲的武人,不能把重心放在调查,正面战场需要你们。”
苏暮槿点头。
“不过你们才刚到雷浆庄——
“没事,我们可以马出发去边境。”任蔚立马说道。
“那有劳各位了。”他点头,同时看向方谢。
光头老者同样没有推辞。
“至于少帮主,”他最后对张奇孛说道,“天哮在西国,而我们在雅国,如今需要两国共同抗敌。你能否做一回说客?”
“好。”他看了任蔚一眼,告诉她:他马就会搞定这些琐事。
任蔚微微点头。
“剩下的各位,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你们协助,”尊例勋说道,“麻烦在屋内等一下。我得把各个帮派的话事人都叫过来。”他一边说,一边往外头走,“已经知道该做什么的就动身吧。”
苏暮槿站起身,看到坐在身边无动于衷的张奕房,问道:“你不走?”
“我吗?我……我去大概只会拖后腿吧。”
“瞎说什么。”方谢听后,毫不客气地一把拎起张奕房,“你可是我的徒弟,走了!”
比方谢高大的张奕房这时像只小鸡一样被拖着走出房间,苏暮槿心中窃笑。但很快,她的心便被蒙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在慢慢聚集。
她最后说道:“路渝穹,你不一起来吗?”
路渝穹愣住了,他看了看苏暮槿,忽然明白这个少女在想什么。
神子啊神子……你的内心和外表果然是大相径庭。
苏暮槿已经意识到,贪欢笑在不断腐蚀路渝穹的心智,他会逐渐丧失一切情感,如行尸走肉般活在世。
但她没打算出手解救。一是没有现成的办法,二是眼下没有时间。
说难听点,苏暮槿打算让他自生自灭。
很残忍,也很现实。
苏暮槿之所以叫他,不是为了别的,正是看中他的武功。在两人初识时,路渝穹的武功并不算强大,不过,他长时间浸淫于贪欢笑的力量中,苏暮槿能感受到,他的内功已非同往昔,估计已然达到仙梯五层的境界。
她觉得讽刺:这是绝大多数武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却苦苦追求的境界,而路渝穹登仙梯五层,才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甚至没经历什么痛苦的修炼,而代价,只是丧失快乐。
到底划不划算?
只有路渝穹自己知道。
“走吧。”路渝穹带着贪欢笑,在众人齐刷刷地目光下跟在苏暮槿身后离开房间。
大家都对那把诡怪的神剑好奇而恐惧。
苏暮槿在看身边的环境——没别的意思,视线总要落到某处,要么是师傅光溜溜的后脑勺,要么是庄重威严的建筑。她选择后者。
如同在做梦一样,事情进展地这么迅速,这才刚到雷浆庄,依皇那边就打过来了。依皇进攻雅国,难道不担心北面的尚国会乘机偷袭吗?还是说,尚国已经被降服了?
那实在太快,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尚国虽气数已尽,可再怎么说也占据九州一半以的土地,光凭祖累积的实力,就能抵挡很长时间。依皇这才夺权多久?假设消息延迟了一个星期——这是不可能的——那依皇也【】仅仅在十四天内就完成了控制淮国,吞并尚国的壮举。
苏暮槿觉得,除了依皇是仙外,没有其他道理能解释如此荒唐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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