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楼非常亮堂,里面欢声笑语,听声音,大多是男子,个别几个带来家人来此同游,看来这个兆城副尉还挺亲和人。
出生入死的兄弟,是曾经一起打仗的人吗?
笪千潭向张奕房招招手,两人蹑手蹑脚地靠近房子。
一楼坐着大都为女子,也相聊甚欢。
这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老友。
“两位大侠!你们在这,吓我一跳。”申贡学一出门就撞见他们,差点原地跳起,“大哥说想见你们一面。”
“真是麻烦啊。”笪千潭无奈地挠挠头发,“带我们去吧。就像住客栈还得先让老板看得顺眼。”
“呃,”申贡学赔笑,“毕竟这不是客栈,两位宽容一下,大哥很好说话的,今天又是老友相聚,心情也好,他只是想看看是怎样的人把我手下打得落花流水。”
申贡学引两人了三楼。
房间内饰非常工整,墙壁挂着若干把弓箭和刀剑,看样子主人家热衷武艺,其中还有几幅书法,但路过太快,笪千潭没看清头些了什么。
总体而言,除了整栋建筑都吵吵闹闹,笪千潭和张奕房很满意里头的装潢。从其中可以稍窥见申贡学大哥的品味——是个高雅之人。
穿过二楼时,有比较重的酒味。
“你大哥不会喝醉了吧。”笪千潭害怕他们会见一个醉醺醺的家伙,然后那人说些含糊不清的话,最后让他们入住。
虽然这样也不错。
“不会,他酒量好。”申贡学消除了笪千潭的担忧,“就是那,两位请来。”他推开书房的门,里面已经点亮了大灯,“大哥,就是这两位大侠。”
笪千潭好奇地探过脑袋。
坐在中央的是个强壮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左右,皮肤黝黑,脸颊有若干无法痊愈的伤疤,老伤,因而粗看发现不了。他衣冠整齐,头发盘好,单这样看去,没有丝毫饮酒作乐的模样。
“我这舅子给各位添麻烦了。”他开口说道,“各位请坐,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能把这小子教训一顿。”
申贡学站在一旁,不好意思地微笑,缩着肩膀。
笪千潭入座后,才看清,他脸的伤疤似乎是有意为之。右颧骨那块地方,好像是……
“你以前是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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