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聪哥哥此前是做什么的?一直帮老爷子打下手吗?”笪千潭问道。
“我从小就跟随老爷子在客栈打理生意,我出生前,老爷子就已经开始经营那里了。”陈聪说道,“二十多年,一直在跟老爷子学武,但始终没有用武之地。”
“老爷子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说自己就是个没什么能力的和事佬,常常去调解帮派之间的矛盾,那些帮派有大有小。他有次说上头,告诉我了一些往事。说那里头,数最大的就是凌云和百苦教的矛盾。”
“那可是七门派中的两派啊!”笪千潭惊叹。
“是啊,他自己谦虚得很,可我又没法从他那问出什么话。总之,老爷子当年一定很强,定是因为不想再为这帮年轻气盛的家伙排忧解难,才隐居于市。”
“我记得凌云好像就在凰州。”苏暮槿不确定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爷子告诉了我许多江湖的恩怨情仇,不过我都记得模糊,分辨不清到底谁做了什么。”陈聪摸着寸头,憨笑了一声。
“文坛阁你知道吧?”
“知道。”
“那——你知道梁楛吗?”
“梁楛?嗯……”苏暮槿能想象陈聪正眉头紧皱,“驾。梁楛好像是文坛阁的阁主?对!就是他。”
“实际上……”
苏暮槿把他们得到那盒灿茧的过程告诉了陈聪。
“就是说你们去凰州,本意是想借送灿茧的名义,从文坛阁那问出有关三从方的事情。”
“是,但没想到文坛阁竟然是武人相邀之处,所以更想去见识下。”笪千潭说道。
“不过,我听闻梁楛并非善类。”陈聪说道,“当然只是道听途说,他具体做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
并非善类吗?苏暮槿看着手中上锁的金匣。
是啊,不然怎么会有人运送灿茧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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