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槿假装踉跄一下,身子后倾,守人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他双手握剑,向苏暮槿身体劈斩。苏暮槿一个灵巧的侧身,躲过这一击,同时将右手的剑扔到左手。
还没有结束,她右拳早就等待多时,敌方剑身从她眼前划过时,她瞅准机会,一拳击打上去。
守人感觉双手猛然颤抖,如同被正发出鸣响的大钟撞击了一下,剑裂成两断,从他手中脱落。
苏暮槿抓住守人没法调整身位的机会,持剑的左手向上挑去,守人就这样扑进了锋利剑刃的怀中,顷刻便没了气息,如一滩水,软塌到地上。
禾旺帑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他一脚将放火的家伙踹得高飞,拖着长剑,走到了苏暮槿身前。
他嘴巴正一张一合,说着苏暮槿听不懂的语言,眼神渐渐变得锋利,他最后摘下胸口的吊坠,郑重地抚吻一下那枚银色物体后,将其放入口袋。
“要来真的了吗……”苏暮槿警惕地拉开距离,她此时不仅要担心禾旺帑自己过来,还要警惕禾旺帑手中那把当标枪使用的长剑忽然飞来。
禾旺帑纵身一跃,用苏暮槿最开始的进攻方式朝她袭来,好像在向她示威一样。
好在苏暮槿个子小,即便如今能移动的空间已经非常小,但她还是及时躲过了这一击。
禾旺帑并没有将全力压在这一跳劈上,但地面已经出现了狭长细小的裂缝,若再故技重施几遍,这块不稳定的肋骨地恐怕要四分五裂。
“苏姑娘!这里有路!”
“没看到,我,在,”苏暮槿只言片语地挤出几个字,同时躲避禾旺帑霸道的进攻,“应敌吗——”她发现禾旺帑并没有过多的技巧,但他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劲,每一次挥剑,都堪比苏暮槿将内功汇聚剑上的挥剑——都会划破空气,发出一串爆裂的声响。四周的火焰也在这来去匆匆的小狂风中摇摆跃动,不出一刻,他们就将完全陷入火海。
为何劫火会要将火作为进攻工具。苏暮槿气氛地想着,他们难道未曾想过,在狭小如此的地方纵火会得到何等后果吗?这简直是作茧自缚!
苏暮槿开始怀念“赤霞”了,手中这把长剑,完全没法和晕红钢锻造的长剑相媲美。苏暮槿甚至觉得它柔软的如同一根鞭子。说它是鞭子,它也没有像鞭子那样的韧性。
一声巨响,苏暮槿手中的长剑被劈断了。
此时,红袍女那边的战斗终于有了下文,她成功将最后一名守人打死,那守人的脑袋被她手中的银杖打得开花,红袍女只用一击就结束了两人之间的战斗,当然,一杖前近一刻钟的试探,是奠定胜局的基础。
红袍女见苏暮槿还在勉强应付禾旺帑,不顾身子的疲惫,抽出守人的剑,飞奔而来。
“谢谢。”苏暮槿见她过来,稍稍喘息片刻,同时接住红袍女扔来的剑,顺手挡住禾旺帑的一剑。
两人并肩作战总比一人好,有红袍女为苏暮槿接住禾旺帑的进攻,她轻松了不少。
禾旺帑看着两人站稳,也停住片刻,不屑地摇头,仿佛在说:你们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暴雨般的进攻接踵而至。
在躲避期间,苏暮槿身体忽然有了种怪异的感觉。
她知道,为了能接下禾旺帑的进攻,或者不被他抓到可趁之机,自己的身子始终没离开地面半分半毫,可她明显感受到,身子正被什么东西拎提起来,或许那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的魂魄!
此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可身体的怪状愈发明显,她不得不思考其中的缘由。
苏暮槿此时好像正在上台阶,一小步、一小步,气定神闲地走上去。她不知台阶通向哪,可魂魄就这样不听使唤地移动,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变得飘然了。
这到底……
红袍女又帮她拦下一剑,银杖发出清脆的铃响。
上台阶的过程结束了,苏暮槿感觉身子重重地落了下来,她一下没站稳,后撤了几步。
红袍女忙跟到她身边,以为苏暮槿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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