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苏暮槿长舒一口气,无论前面的推论有多合理,到蔡申是个酒鬼这,都通通成了死路一条,“睡吧,思考过后总觉得很疲惫。”
“你还是小孩嘛。”
“你不一样!”苏暮槿瞪了一眼笪千潭。大人说她也就罢了,同样是乳臭未干的孩童,笪千潭还装起了成熟,“把烛火灭了,我要睡了,你自便。”
笪千潭走到蜡烛前,轻轻一吹,房间只剩下月光了。
“黄粱,今晚拜托看护一下啦。”苏暮槿在脑中给黄粱递话。
“没问题,我也休息够了,是该活动了。”
夜,苏暮槿躺在床上,笪千潭很自觉地蜷缩在床的一角。
客栈一楼的那些酒客随时间的推移也渐渐散去,最终只剩客栈小二收拾打扫的声音。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鸦鸣,除此,再没有别的声音。
苏暮槿这晚睡得并不好,她睡前还在思考种种事情,梦时,她见到了从江淮大牢逃出的所有。最终笼罩她视线的,除了火,还是火。
她惊醒了,眼睛生痛。
虽然估计只有两个时辰的休息,不过大脑通畅许多,苏暮槿仔细回想今天发生过的一切——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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