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若是有机会,我可带你去找合气,只是_不知他们愿不愿帮我这个忙了。”苏青伏好像并不太喜欢合气,他冷冷地说道,“此功是我所见使用内力的顶峰,它已经不能称为内力,而是真正的气,将内气剥离体外,气体分离。不过,现在的你不必挂在心上,好好打好基础,不可急于求成。”
“知道了。”苏暮槿口头上答应,心里还是念念不忘。
“今天被他们拖延了时间,”他们指梁苏母子二人,“晚上就别练了,我也要去看看我家那小女儿,或许还得找个熟人看看。”
“希望她没事。”
苏青伏愣了一下,笑着摸了摸苏暮槿地脑袋,说道:“还是暮槿通情达理。”说完,他便离开了练功场。
苏暮槿将剩下地几根木桩一一打断后,也离开这里,走进了大牢中。
还未走多久,电闪雷鸣就贯穿了整个大牢。
一群巡视手持刀剑,明晃晃地匆匆从苏暮槿身边跑过。她好奇地凑过去,却被领头呵斥离远点,她只得灰溜溜地走向回到房间的路。
巡视们的步伐渐渐远离,和外面稀疏的雨声融为一体。
一层几乎空荡,许多卫兵都被派遣出去。
这是个机会。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地牢口。
大门被木柱盯住,四周果真无人看守,上次进地牢还是借着门卫解手的时间,这次就更加顺利。
她踮起脚尖。
“暮槿?”
她吓了一跳,回头。是何管营。
“何管营,你好。”
“别在这里晃荡。”他严肃地说道,“被你父亲知道可不好。”
“嗯……我就想看看黄北师父他们。”
“别急,狱长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管营说,“最近外边有些乱,大牢的人也被派遣到乾州的各处,牢里也不见得安全,”他拉住苏暮槿的手,“走,我带你回去。”
他话音刚落,身后廊门被推开,两个狱卒抬着蒙着黑布的担架走出地牢,走过拐角,消失在他们眼中。苏暮槿知道,那是从地牢最里头房间抬出来的尸体,她曾听师父说过,苏青伏在里头做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这些尸体都是他实验的失败品。苏暮槿曾找机会问过苏青伏,不过被他轻描淡写地带过。
“走吧。”管营又说道。
苏暮槿点点头,跟上管营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千万别乱跑。”管营又嘱托了一句。
“是。”两人道别后,苏暮槿才关上房门。
秋天的雷声比较得平淡,声音微小,但连绵不断,闪电也时常从窗边落下。雨也从方才的小雨变成瓢泼大雨,借着今日这股妖风,冲房进内。房中的一角已经被完全打湿。
苏暮槿连忙关紧窗户,用桌边的布将湿漉的地方擦干净。
白猫不停地在房间里上窜下跳,格外躁动,苏暮槿见状问道:“白猫,你怕雷声吗?”
白猫停下躁动不安的四肢,摇了摇脑袋。
苏暮槿双手伸出,但白猫并没有跃进她的怀抱。她无奈地耸耸肩。
她回忆今天苏青伏展示的“气体分离”之式,不知不觉就站定在了房间中央,对着窗户的那五道木杆开始推送自己的内气——当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推出的风还没屋外的狂风大。
父亲说过,到达那种境界,内力才真正成为内气。我如今把身体当盛放内力的容器,自然,内力不会脱离身体成为气,倘若我能将身体敞开,那气也一定能形成。可那时身体变成了什么呢?
苏暮槿找不出合适的替代物,只好闭上眼睛,宁静地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用身体感受气的形成,消散,而放弃用语言形容。或许这就是父亲说的只可会意。
她就如此思考了很久很久,直到一道闪电——一道格外艳丽的闪电从天际落下,雷公怒吼。即便是闭上眼睛的苏暮槿也感受到了,那闪电在黑暗中形成了一道五彩斑斓的根系,中间是白色、两旁是蓝、紫、红……应有尽有,深深地刻在苏暮槿的脑海中。
她睁开眼睛,站在窗户边。
“着火了!”她惊讶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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