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本以为还有后续,在听得李长治的话后,孩子们大为扫兴,纷纷鄙夷的望着李长治。
“哎呦呵,卸磨杀驴啊你们这些个,故事听完了就不认人了?”李长治哭笑不得,双手一拍,望着这些个孩童说道。
“小先生,你看看你讲的故事,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人群中响起一道极为稚嫩的声音,侧头望去,乃是一个挂着鼻涕的小男孩儿。因为寒风吹拂的缘故,小脸被吹的有些通红,穿的极厚,小短腿一点点,此时正一脸严肃的望着李长治。
“赵棋,你这臭小子是不是皮又痒痒了?”李长治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奈何小男孩儿丝毫不怕,双手环胸,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的望着李长治。
“我乃是江南武林大会盟主,小贼休得猖狂......”
李长治一愣,望着一副嚣张模样的赵棋,一抹坏笑涌上嘴角,他侧头看向羊角辫小姑娘,疑惑的问道:“韩嘉柔,什么时候江南武林盟主成这小子了?”
原本小姑娘还沉浸在故事的结局中,此时听得李长治的话后,怒目圆睁,扭头看向那赵棋,神情凝重。
“韩嘉柔,你...你要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莫要...哎呦...我滴腚啊......”
只见韩嘉柔一下扑向赵棋,一脚踢在后者的臀上,赵棋顿时哀嚎惨叫,口中念念有词,“李长治,你个挨千刀的,小爷我跟你不共戴天!”
望着眼前一幕,李长治起身拍了拍屁股,轻笑道:“随你便,只要你经得住打就行......今儿个天色也不早了,故事就讲到这里,明日再来,明日再来,都快些回家去吧......”
抬头看了看天,已是有些暗沉,孩子们颇为无奈,相伴离开。
小姑娘韩嘉柔与赵棋也是离去,只不过是一个追着一个。
望着眼前的一幕,李长治那是满脸的笑意。
“说书讲故事硬是让你说出了招牌......”
李长治并未转头,他知晓是谁,落雪之下,一身白衣的少年打着一把油伞站在府外汉白玉狮子旁边,待得孩子们离开后,他缓步走向站在台阶上的李长治。
少年姓宋,名玉堂,与李长治同年,十四岁。
“稀客啊,来听故事?”
听得李长治的话后,宋玉堂将油伞朝他身边靠了靠,二人并排而立,望着府外的长道,积雪极厚,脚印诸多。
“几年前便不听了......”宋玉堂沉默许久,轻声说道:“今日前来,只是与你道个别......”
“干嘛?你要死了?”李长治侧头问道。
宋玉堂苦笑摇头,说道:“你这嘴什么时候能饶过人?”
李长治笑着甩了甩衣袖,抖落身上积落的寒英,开口说道:“快别介,就剩这么张嘴喽......”
宋玉堂自知说不过这家伙,无奈摇头,说道:“我要去长安了......”
李长治一愣,反问道:“出海?”
“不然?难不成还飞过去?”
“去长安做什么?”
宋玉堂侧头看向李长治,说道:“明年夏初四座书院便要招生了,赶在夏前去,自是为了报考书院......”
李长治微微点头,回应道:“那挺好,读书的好地方......”
望着神情平淡,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的李长治,宋玉堂不禁有些不解,开口问道:“你当真没有丝毫想法?”
“什么想法?”
“明知故问......”
李长治笑了笑,双手拢袖,说道:“洗髓了?”
“十日之前......”
“那应该差不多了,看好你哦......”
宋玉堂颇为无奈,尽管李长治不想言谈此事儿,但他必须要说:“每年去长安报考的人很多,甚至不乏南人,你当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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