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渔民毕竟还是有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与苇帮这种走南闯北的亡命之徒帮会难以硬拼,在数重夹击之下,发生可怕的溃败。
战斗很快打完,渔帮只有少数人突出重围,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北骑帮和苇帮的铁血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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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的欢呼,同样也落在楚天河的耳中。
这欢呼声不是属于渔帮,而是属于苇帮。
“楚兄,看来你已无家可归啦!”聂真哈哈笑道。
铁索上,手持双拐的聂真长笑,看着楚天河那木然的脸一点点的扭曲,他的兴奋之感越发强烈。
没有人知道,对于楚天河来说,这一刻是多么的难以承受,不但是他亲手经营数十年的事业化为乌有,更是他的亲人,朋友以及那些朝夕相处多年的人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命运。
“你,你们都该死!!”
楚天河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手中丈八红枪狂态大作,招式彻底变调,再也不复从前那稳扎稳打,滴水不漏的风格,转而成为只求毙敌,不求方式的疯狂。
一时间聂真不住的沿着铁索向下退却,楚天河持枪跟上,两人一路游斗,几乎是快杀到了苇帮的地界。
“楚兄何必发怒?很快,你就可以跟他团聚啦!”
聂真狞笑,同时双拐齐飞,一招一式,严防死守,在铁索之间翩然舞动,脚下灵幻莫测,每每在楚天河同归于尽的招数之下全身而退。
一种可怕的挫败感袭上楚天河的心头,直到这一刻,他忽然感到一种无所谓的悲哀心态,胜又如何?败又怎样?他已经失去所有。
恍忽中,一个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内。
“爹,船修好了!”
对了,他还有女儿,楚天河脑海中浮现起两个女儿的面容,刹那间退意盈满心怀,他不想再继续这场疲惫的决斗,只想驾着这艘大船突出重围远去。
十年,花了十年才建造了此等巨舰。
只要有这艘巨舰在,他们就有翻盘的机会。
想到这里,楚天河鼓其余勇,边打边走,只要重回巨舰,开船远去,苇帮不能拦住他们。
“想走?问过我了吗??!”苇帮帮主聂真哪能感觉不到对手的心意,一刹那之间逆空奋击,叫楚天河难以退走。
楚天河使尽平生的枪法精华,硬架开聂真半步,乃持枪退走。
“楚帮主小心!”
刚刚解决了持斧大汉的卢野疾步赶来。
楚天河面色从容,像是知道身后的聂真早已飞身杀来,乃翻身挥枪,长枪毒龙一般扎向后方的聂真。
回马枪。
楚天河的回马枪是历经千锤百炼的,暗含三重变化,一扎,一扫,一抖,刹那之间,凶险异常。
“哼!你没什么长进!”
聂真像是吃过这一枪的亏,早已花了数年拟好对策,当下凌空疾跃,双拐交叉,稳稳架住这一枪,旋即顺势旋荡,将这一枪彻底化解。
“给我死吧!!”
聂真怒鹰般以惊人的高速疾掠而来,两只铁拐径直砸向楚天河的太阳穴。
船上所有人都目眦欲裂,楚蛟更是两眼喷火,却对楚天河的绝境爱莫能助。
在此等要命的时刻,楚天河沉喝一声,背对来犯之敌,俯身躲避,同时以腰部为中心,将长枪旋扫砸往聂真。
但这一招力度偏弱,聂真左拐横横封,同时右拐下挥正好扫中楚天河的右臂。
“卡察!”
只是这一砸,已经宣告楚天河的右臂彻底毁了,楚天河也是条汉子,受此剧痛,竟然一声不吭,但右手再也拿不动陪伴自己数十年的丈八红枪,只能任由其掉进河中。
他勉力翻身一脚踹中继续冲来的聂真,同时借势横跃,朝着巨舰飞去。
聂真身上也有伤,左肩流出鲜血,但却伤得不大重,只一个潇洒的翻身,一个筋斗,正好落进苇帮的大船上。
“楚兄一路走好!”
聂真从容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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