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跟着马场里的人学学而已,只是北方之地和东方不一样,那里养马的历史久远得多,在北方偏远之地,还有着游牧民族的存在,其养马的经验就更足了。”朱权谦虚的说着。
其实,这三年的时间里,他在马匹上也下了不少的工夫,大宁本来就有着众多马场,但是马匹多以北方大马为主。
北方大马体态结实、粗糙,头较重、额宽、四肢粗壮,蹄质结实,四个时辰便可走60公里左右的路程,生命力顽强,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
然而,北方大马虽然长程的持久力很好,但是短程的速度却不快,如果是在平原上冲刺,就会显出不足来。
所以,为了日后的战争做准备,朱权便着令马场开始引进大地上的各种其他马匹,并且对这些马匹进行专门的杂交等研究,以培育出最适合作战的战马,所以朱权对马的研究也因此长进了不少。
管家点头称是,席间上,众人所谈之事无不和马有关,而无论是驯马、相马还是培育等等,朱权都能侃侃而谈,管家虽然也爱马,但是却并非专业人士,而且养马的历史远不及北方,所以各种经验方面也欠佳,听得朱权谈起来,不由得连连点头,受益颇丰。
于是,在一席饭之后,管家便邀请朱权三人去马厩看一看。
马厩修建得颇为气派,十几匹马儿每一匹都有着专门的马棚,马棚前的马槽里放着上等草料,在马厩一旁,还圈起了一片场地,可以用来驯马。
此时几个下人正在维修马场的栏杆,这是被沈落所驯服的那匹野马下午所撞坏的,见到管家一行人来了,下人们连忙躬身行礼。
管家摆摆手,示意下人们下去,然后指着马厩里的马匹笑道:“权公子,你来看看我选的马。”
朱权微微颔首,目光落到马匹之上。
相马之术,乃是根据观察马匹的外形外貌去了解一匹马身体结构的优劣,从而断定马匹的能力,古人更将相术细分为三十二相之多,所谓相眼为先,次观头面,观耳观颈,观齿观舌,每一个部位的相,都有着各种细致的划分。
但是,相马之术并不是简单的观察局部,更重要的是将整体结合起来,并且根据相马人的经验,对马进行总体的判断,这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只不过,由于朱权对马匹之事十分看重,经手的马匹数不胜数,更和经验丰富者长期讨论这些事情,对相马之术更是有着独到的见解。
朱权并未走近马厩观看,只是目光从一匹匹马身上扫过,然后便微微笑道:“十三匹马中,有六匹是北方大马,其中五匹是野马,有三匹是高原通马,有两匹是南方平原野马,有两匹是西南山地马。”
管家不由吃惊道:“权公子果然眼力非凡呐,这么看上几眼便全部都说对了啊。”
要知道,虽然北方大马大多高大,南方马显矮小,但是这只是笼统的来形容,北方大马也有矮小的,南方马也有高大的,同一种马,就算生长在同一地域,其体格、毛发、耳朵、眼睛、牙齿等等全部一样,所以不同马种混在一起,经验不足的人也可能弄混掉。
管家笑道:“权公子,要不现在就让沈兄帮忙把这几匹野马驯服掉,或许还能赶在后天王爷的赛马会时能用上。”
“赛马会?”朱权听得心头一动,早在来大燕的路上,他便已有决策,要想让从江文山那里得到事情真相,恐怕还得以暗中刺探情报为主,除非江文山便是暗自动手。
而这百万级的城,城府的守卫肯定是守卫森严,更不乏高手,如果贸然潜入,恐怕会打草惊蛇,为此他才派赵图等人去搜集城内尤其是城府的情报。
但是若能通过其他方式早一点接触到江文山,也是达到目的方式。
管家说道:“权公子是外地人,可能对赛马会不太了解。每一年,王上都要在北平举行赛马会,参赛的马匹全都是由各城精心挑选而来的。要想去北平参加比赛,那就先得在城里脱颖而出才行,所以每年举行的赛马会那可是各城的盛事啊,而且都由官方亲自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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