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义当然不想冒险,可气氛烘托到这了,张弛、鸿雁等都一脸希翼之色,他也不好意思打退堂鼓。更何况,来这里还是他提出来的,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中医配药把自己吃坏了。
可他心里也明白,在武后之下,成就帝王功业的难度。多了这三把剑,便多了一份,晋为地仙的可能,他便拥有了自保之力,如此方能逆转李氏的浩劫。
嘴里一苦,心一横!李守义拱手言道:“师父,弟子愿意试试!”
心中默念《道德经》,李守义正色上面,眼睛在三剑之间,来回审视,作着选择。
虽说老子是他们家认的祖宗,但他毕竟姓了两辈子李,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求老人家给个面子,保他一把!
死就死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犹豫再三的李守义,选择了最简单,最容易的下品—宵练剑,弯腰拾起,随即将自己气海内,微不足道的气灌输其中。
过了好一会儿,见没什么反应,谢映登叹了一口气,以为无缘,他就要失去这个传承人了。而他的失望,也带动了其他人,而韦晋更是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
李守义瞧他们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身体也并无异样,便要张口开解。
可这刚张开嘴,右手的宵练剑,便突然入火炭一般炙热,疼的李守义脑门瞬间起了一层汗,人也不由的痛苦的呻吟起来。
见此情形,谢映登拦下失色的诸人,强压心头的不宁,高声道:“不要慌,继续调动气海之力,将你的气全部灌输进去。”
想松手,却松不掉的李守义,只得用左手握住颤抖的右手,强行调动气海之力,灌入宵练剑中。
啊!
啊!
啊!
随着李守义痛苦的灌气,额头青筋暴起,七窍开始流血,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师叔,断手吧!再拖下去,师弟的命都要没了!”
不是张弛心狠,而是实在情况紧急,再不果断处置,用不着被宝剑妨主,李守义一定会被活活耗死。
可谢映登却摇了摇头:“连他自己都没有放弃,你我无权替他做这样的选择。”
我!
张弛是想争辩,可见李守义狠狠咬着牙,却不肯说一句救命之类的软话,佩服师弟年纪虽然骨头却硬的同时,也默念了一声:犟种!
死盯着人的鸿雁,急声呼道:“师叔,师叔,你们看,剑芒,剑芒!”
是的,蓝色的剑芒,李守义是谢映登的嫡子,功法一脉相成,剑芒自然也该是一样的。可师叔不是说,剑芒要天衡境才有吗?连松云子等玉煅境的高手都不曾有,李守义可连初元境都不是?
与谢映登长久的剑芒不同,李守义的剑芒只持续了几个呼吸,随即便消失了。
而精疲力竭的李守义,也耗尽了全身气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手中的宵练剑也随即脱手而落。
待韦晋、松云子扶起李守义,谢映登沉声问道:“告诉为师,你看到了什么?”
呼呼,喘允了气,虚弱的李守义回道:“义,义看到一只青色的玄鸟在这上空盘旋!”
玄鸟,那是商的图腾,看到了玄鸟便说明宵练剑已然认主。在这种境界,便降服此剑,也许他两个条件都符合,也说不准呢!
呵呵,哈哈......,笑着拍了拍李守义的肩膀,谢映登笑道:“行了,你小子有造化,可以不用死了!”
哦了一声,李守义也因力竭晕了过去,而谢映登甩了下袖子,用气卷起三剑,拽下衣带将三把剑一捆。
至于那冰神果,再不用怕是也枯了,谢映登做主了,拿到丹鼎观让他们想想办法稀释一下它的药力,看看能不能给张弛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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