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队伍走后的第一日。
竹蔗村一切照旧,村里人该忙碌的忙碌。
唯有一人闲得自在,那便是傅凌天。
他随时把玩着封魔巨刃,时而打开看看,时而舞上两刀。
要么,去村头斜坡处坐一会儿,要么,便站在木墙上眺望远方,思念着远在天边的亲姐姐。
饿了,便去隔壁邻家蹭顿饭吃,累了,就在自家屋舍里躺一会儿。
时至傍晚,夕阳还未彻底落下,竹蔗村外,隐约能看到一道身影,脚步阑珊,跌跌撞撞的倒在了村外的大门前。
把守的护卫队,出去了两人勘察伤者,确定是本村之人,又确定他身上的伤势,没有被抓伤或是咬伤后,才抬着他,奔赴于村中的医馆救治。
为何?
怕,就怕他会异变!
护卫队队伍走后的第二日。
按道理来说,今日便是队伍归还之日。
老早,傅凌天就背着封魔巨刃,等候在村落里的斜坡上,眺望村外的道路,期盼着家父的归来。
可等了又等...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依然不见家父的队伍回归,一直等到烈阳高照的未时三刻,傅凌天等候不住,这才回屋去躺下歇息。
迷迷糊糊睡着过去,又在朦朦胧胧中醒来,看向窗外已是酉时,太阳将要下落,而村中的哭泣声,回荡于村落的角落里,这才把傅凌天吸引起来,慌忙的走向哭声的声源处。
隔大老远,便看到村中中端,那唯一的医馆外,站满了村中的人儿。
孩童在哭啼,妇女在抽泣,老人在哽咽,如此沉重的一幕,弄得整个医馆外,一片浑浊,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低下了头,没了声音。
傅凌天站在远处,总觉得心底一阵阵发毛,就好似身体中某个必要的东西,被人偷走一样,以至于他不敢往医馆靠近,可又忍不住好奇心,还是迈脚走了过去。
说来也是奇怪。
傅凌天靠近后,看着那些站在医馆外默不作声的乡亲们,突然全都紧张的看向他。
“发生了何事?你们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傅凌天怀着疑惑,透过医馆的人群,开口询问的同时,那双目已经看向了屋舍里。
看到那躺在医馆木床上,浑身包扎着白布的伤者,他半坐在木床上,好些护卫队的人站在他的身侧,不停的询问着什么。
傅凌天的到来,将所有沉闷打破,哭泣声停止了,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望着乡亲们的表情,心底的沉闷感愈加强烈,虽然乡亲们没解释,可他忍不住了。
一把撞开医馆外的人,奋力挤进了医馆中。
还在询问的护卫队人员,眼见队长的爱子出现,即刻闭了嘴,哑了声。
“小天...”
唯独那已经年过半旬,鬓髪皆白的老辈,他是伏魔护卫队的副队长‘刘大伯’。
他挡在了傅凌天的跟前,傅凌天先是呆滞的看着刘大伯,随后心底猛然涌上不安,就好似被刀割一般,还不晓得缘由,便已经红了眼眶。
刘大伯没能拦住傅凌天,任其穿梭到了他的身后。
走到了伤者的跟前,伤者浑身裹着白布,行动不便,可看到傅凌天的刹那间,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
一直没有哭泣的伤者,终于忍不住,在看到傅凌天的那一刻,轰然泪下。
“凌天,队...队长...为保队伍...被杀害了!”
夕阳还悬挂于苍穹之上,村外一切安详,鸟儿飞翔于天际。
红晕之下,又有一道惊雷响彻,万般雷霆当头劈在了傅凌天的脑袋上。
他只觉得呼吸困难,浑身无力,那双腿就好似丢了魂,不!整个身躯都丢了魂,站不住,就要往后摔下去。
身旁之人见状,慌忙上前去搀扶傅凌天,可傅凌天又猛然站直了身,浑身上下炸开一团凌然气息,从悲伤转化为无尽的愤怒,他两步上前,拽住那名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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