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擂台又起 (2-1)

秦益还是对这二次借力的轻功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轻功究竟有没有他不知道，但是他想起了前世武侠剧里的演员总是会在天上飞来飞去。虽然“导演”做的这种改动完全背离了小说本身，但观众们却对此乐此不疲，只是不知“白驹涉水”中的二次借力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有没有一点意动？”欧阳征这时插来话语，他接着有哈哈大笑道：“恐怕哪天到了岳阳，真的见到了马帮，你还要抱着人家的腿求着留下呢。”

不可否认秦益对这种轻功的兴趣大得很，只可惜现在不得一见。他看到欧阳征的样子，还是转移话题道：“你和谢师叔什么时候去和掌门汇合？”

“其他门派我不知道，但是五岳剑派前来祝寿的人应该都会留宿在嵩山上，直到六天之后。”欧阳征不假思索的道。

秦益心道：“那我应该也会留在这里了，只是踏上太室山的一刻没想到就已经确定了行程。”虽然能参加六天后的仪式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但一想到那些正式弟子的嘴脸他就面色发苦。走一步算一步吧！

天色愈发深邃了，秦益与欧阳征告辞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马帮——这个词语，听得见看不着，又让如此多的人着迷。秦益不知道他们都为了什么而追寻，但没有人是傻子，何况虎子和欧阳征这种人？

这一天，他又做了梦，却没有回到现在世界，而是飞去了那个富有传奇色彩的马帮。他也看到了一艘一艘的大船，许多人在演武场上打的精彩，“白驹涉水”果然如欧阳征所说，半空中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阶梯。还有罗信，他正朝自己说些什么，秦益听不大清，罗信只得走近了来，抡圆了给了秦益一个耳光。

秦益终于睁开了眼睛，身前一个人正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脸。不正是自己前世的“祖宗”姜闻雪吗？

姜闻雪见他总算醒了过来，没好气的道：“你去看看外面太阳已经有多高了？”

“方师叔祖的寿辰不是已经过去了吗？”秦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姜闻雪却道：“这几日师叔们会比试切磋一番，我爹说你的剑法和内功都已经有了火候，也可以参加的。”

“什么！不去不去……”秦益语气坚决道，他昨日已经出了那么大的风头，这两天再和师叔们比试，这是无形中作死的节奏啊！

姜闻雪见他这样，本来的兴奋劲头消了不少，道：“你以为你还真能胜过哪个师叔啊？即使你不参加，在场边观看师叔们比试，有些心得领悟也是好的。”

秦益想了一会，点了点头。等他穿好衣裳，提起宝剑，跟着姜闻雪走出门外，太阳呢？看着蒙蒙的天色，现在只怕刚过五更吧！秦益只好用手蒙住脸：“罗信，你的一巴掌我记住了。”

罗信：“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姜父与姜闻雪是住在山腰上更好的待客厢房中的，秦益赶过来见礼时，姜父刚好把簪子插进发髻中。看到秦益的到来，他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似有些不确认他的名字：“你叫秦益是吗？”

“是，师叔。”秦益恭敬道。

姜父想了想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正式弟子了，这次回到华山后便归入宗祠吧，张枕不是一直在教导你武功吗，我回去后与他打声招呼，争取让他收你为徒。”

“弟子谢过师叔。”秦益感觉自己现在的历程和张枕当年有些相像，嘴角不由又一丝发苦，记名弟子的道路还真是艰难啊！

“爹，你一会也要上场和其他师叔比试吗？”姜闻雪这时突然道。

姜父犹豫了一阵才道：“华山派的二代弟子只有我一人来到嵩山，我就算要出手，也得过两天了。”

秦益只得与姜闻雪一起去吃了早饭，没想到早饭过后，厅前的空地上已经搭起了擂台，这个长四丈，高四尺的圆台在十几人的努力下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已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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