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听到动静面色急转,迅速将剑鞘向前一掷,正中一人脑门。
那人被裹有内力的剑鞘砸中,登时仰面倒地昏了过去!
而他的头领文士哥,其实刚才早已观察过这对兔子一段时间。
只道他们两个一人面色惨白身体虚弱定是被酒色掏空的废材;另一人身材娇小弱不禁风看似是唯唯诺诺的**。
二人虽手持兵器,想来仅凭他们能耐想来也就是做个摆设用的罢了。
可是经过刚才的照面,文士之前的想法早就不翼而飞了!
他万万没想到,单就一招,自家的一个手下就被对方轻松简单撂倒。于是他赶忙张牙舞爪的招呼道:“点子扎手,大伙儿抄家伙并肩上啊!”
言毕就指挥手下一起冲了上去。
云裳早有准备,在那声呐喊前,她更是抢先一步来到了他们面前。
刀剑刚一触碰就迸溅出点点火星,云裳不欲与其人纠缠,催动虎啸功,用力震开面前朴刀,趁对方中门大开之际,复又一剑刺进对方胸口。
那人低头看看了胸口上的铁剑,心道这人长相和手段完全不搭啊,怎地是个骗子!是怪自己大意呢,还是该怨自己嘴欠?
云裳并没有给他过多机会思考,她迅速抽出铁剑,刺向下个目标!
另一个眼见同伴惨死,又看到敌人将至,当即使出全身力气来了一个侧跳闪到一旁。
他本想抓住云裳来不及收势的时机,挥刀砍下她持剑的手臂。
可是云裳即便一剑落空却依旧不乱,轻转手腕改变出剑方向,剑尖朝地下一荡挑起了片片黄土,不偏不倚正丢在那人脸上。
那人赶忙用左手遮面,防止被尘土迷了眼,但也正因如此,攻势不得已便缓了几分。
另一边,白面文士早知手下这群废柴敌不过云裳,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曾想和云裳交手,而是将一旁掠阵的杨佑当做目标。
他趁云裳和两个手下缠斗的时机,悄悄隐匿在暗处伺机对杨佑下手。
而此刻正是时候!文士大喝一声朝杨佑杀了过来!
谁知刚来到杨佑身边一步,一块携着巨力的青石板就朝着他的拍脸上直直的拍了过来。
文士猝不及防下硬接了这一下,当即口吐白沫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哈儿呦,哪有偷袭还大喊的,是生怕我听不到咩?!”
接着杨佑又小声嘟囔道:“说好的不用我动手呢?唉,看来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呐!”见文士在地上没了动静,他又继续为云裳掠阵。
云裳那边,她借力一荡复又落在地上,而之后的手头的攻势则一波强过一波。
她手中铁剑犹如一条灵性十足的银蛇,将对方压得连连败退,难以招架。
云裳看出男人渐渐已露出体力不支的迹象,更是不遗余力的朝他周身要穴刺去。
先是挥动铁剑自左向右使出一记横扫撩向大汉眼睛,接着改变方向又向下一挑直刺咽喉。
男人似是料得先机,提前举刀挡在云裳出剑的轨迹之上。
谁知她却在出招的半途中突然改变动作,剑尖从下自上绕过大汉试图拦截的朴刀,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向了男人的下颌刺来。
原来刚才所有剑招都不过是诱敌的虚招罢了,真正杀招却只这一击!
男人如今虽是看的通透,但再想做动作却已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的目送铁剑刺入自己肉中,鲜血狂飙。
至此,这场打斗算是告一段落了。
云裳走到杨佑身前,看到脚下的躺着的文士,想起之前侮辱她二人的污言秽语,心下来气,猛的朝文士身上又补了好几脚。
这文士肋骨被踢得生疼,也不好继续装晕,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跳将起来。他抹掉脸上鲜血,面色狰狞的冲向二人,看样子是要选择同归于尽了!
岂料他刚跑到一半,居然硬生生停下了脚步,“扑通”一声跪在云裳面前,连连磕头状如捣蒜的求饶道:
“大爷饶命啊,都怪小的嘴贱得罪了两位爷,您老人家大人大量,行行好,把我当成狗屁放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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